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南玉珠身上,她面无表情,“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所谓!”
“大胆刁奴,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攀咬二姐不成,还敢污蔑大姐,给我杖毙!”
南似锦抬手,那些护卫拖起地上的小厮,就要拉下去。
杖毙两个字让小厮瞬间白了脸。
“我说!我说!真的是侧妃娘娘,是——”
他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直直的倒在地上。
只见他后脑插着一块飞镖,没了生息。
“啊——”一旁的南思卉吓得惊叫出声。
护卫警惕的观察四周,却再没有任何动静。
南似锦看向南玉珠,却见她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
“疾风。”
上官瑾泽的贴身侍卫上前查探小厮的气息,“殿下,死了。”
“殿下,妾身真的没有,妾身为何要这样做,你我才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妾身怎么会不明白呢?”南玉珠跪在他面前,哭得悲痛欲绝。
“玉儿,本殿信你。”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南似锦衣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紧,那暗器来得突然,显然是不想让小厮供出南玉珠,会是谁呢?
“看来
此事确实是有人想要构陷南家,如今人也被灭口了,恐怕无从查起。”上官瑾泽叹了口气,“此事不好声张,还是私底下调查吧。”
意思就是这件事明面上不追究了。
上官瑾泽看向南思卉:“只是到底委屈了二姑娘,二姑娘若是需要任何补偿,只要本殿能做到的,都能应允。”
南思卉不动声色的看了南似锦一眼,随即低眉顺眼的开口道:“殿下,臣女不为难殿下,也不愿意为家族蒙羞,愿剃发为尼,一生常伴青灯古佛,还请祖母、父亲、殿下恩准。”
她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下头,脸上满是泪水,南家的女儿姿色都属上佳,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上官瑾泽眼睛微微眯起:“二姑娘宁愿剃发为尼,也不愿意嫁与本殿为妾?”
南似锦看向南玉珠,却见她脸色并不好看,看起来并不想上官瑾泽纳南思卉进门。
可是一样是庶女,南思卉也可以诞下南家与四皇子的子嗣,去母留子,为什么她不愿意呢?
“殿下……”南思卉却怯生生的看了上官瑾泽一眼,“我以为殿下会厌我至极,不敢奢望。”
“此事不是二姑娘的错,本殿自然会负责,二
姑娘可愿意嫁入宸佑宫。”
南思卉面露犹豫,看向一言不发的南玉珠。
“玉儿,你一人在宫中无伴,难免寂寞,若你二妹入了宫,你也可以排遣寂寞,你觉得呢?”上官瑾泽温和的询问她。
南玉珠硬生生让自己挤出笑容,“全凭殿下做主。”
“不知岳父大人意下如何?”他谦逊的朝南镇宏询问。
“此事也只能如此办了。”南镇宏叹了口气。
南似锦目光落在那个尸体上,能悄无声息在南府众目睽睽下杀人又全身而退,那凶手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若要说一等一的高手,那便是如上官云熠的暗卫一般的存在,难道……
思及此,南似锦不由的看向在与南镇宏道别的上官瑾泽。
他似乎锐利的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与她有一瞬间的目光交汇。
南似锦若无其事的别开了目光。
是他么?
最后敲定十天后南思卉入宫,一切由大夫人来操办。
南似锦心情不错的勾了勾唇,想来南夫人知道这些事后,肯定气得嘴都歪了。
梧桐苑。
“青竹,你做的不错。”南似锦赞赏出声。
“这都是属下的分内之事。”青竹低着头道。
“姑娘,她现在才是你最爱的丫鬟了,宴会都不让我跟着你!”桃红不服气的出声,偷偷瞪了青竹一眼。
自从姑娘把她买回来,她就不是小姐最信任的丫鬟了。
“好了,我不是让你跟着姨娘吗?青竹会些拳脚,能做很多事,不然今日四殿下床上的人可就是你家小姐我了。”
“啊?她们想害的人是姑娘,姑娘你没事吧?”闻言桃红紧张的上前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好啦!我没事,多亏了青竹。”南似锦摸了摸她的头。
桃红这才看向一如既往板着脸的青竹,“好吧!看在你保护姑娘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
青竹一脸正经的朝她拱手,“多谢桃红姑娘大度。”
“你干嘛这样,我们都是服侍小姐——”桃红有些别捏,目光看到她手上有伤口,“你的手怎么了?”
青竹摇摇头,“皮肉伤,无妨。”
“都流血了,你等着,我拿东西给你包扎。”桃红也不等她回应,自顾自的去翻找包扎伤口的东西了。
南似锦的目光也落在她受伤的手上,“受伤了怎么不说?”
“小伤,很快就愈合了。”青竹毫不在意。
想来也是,她过
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擦破点皮对她来说,确实不痛不痒。
桃红拿着东西过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