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和安欣对视一眼心中慌乱不堪,面露难色,她们也是刚才打开房门才看见外面的变化的,现在也不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那边的情况如何。
“两位夫人,我是府中侍卫统领,昨晚遇袭两位夫人现在下落不明,早前夫人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场事变,特意叫吩咐小人护您二位安危。”
“现在府里已经被清理干净,暂时要请您二位先在院中好生歇息,等夫人回来再做安排。”
一个和府中小厮打扮略有不同的人从破败的假山那头跑过来,和站在门口的四人照面,走过来不卑不亢的说着,,态度十分恭敬。
“你是要软禁我们!”
惠姑还没说话,芳妍却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反应格外激烈,便是连安欣安雅都侧目看她,自知失言,芳妍收回手,无辜的看向惠姑求助。
“稍安勿躁,现在衣月和水儿下落不明,我们也不好这样就走掉的,想必统领大人会保护我们的安危。”
惠姑安抚的拍拍挂在自己臂弯的手,笑得温婉的对着对面自称统领的人说。
“我们必然会保护二位夫人的,只是在找到我们夫人之前,还要委屈二位
几天了。”
统领自然没有反对的,间惠姑答应了,芳妍心里便是再多不愿也说不出来,只有看后面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只是顾还月和冰凤真的这么简单就能被解决掉吗,她直觉并没有这么简单。
“嫂子,你说衣月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居然上门洗劫还把夫人们劫走了,这不是毁人清白的么。”
回到正房,惠姑坐在上端没有说话,芳妍按捺不住率先开口,只是她还算知晓分寸,后半句事压低了声音凑到惠姑耳边悄悄说的。
“她帮我们许多,这样揣度人家你觉得好吗。”
惠姑皱眉,现在她才觉得芳妍说话居然这么没有分寸,就算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夫人,出事了也不该这样诋毁人家的。
“嫂子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是我说错话了,我这不是担心她们呢吗。”
芳妍立刻换上一副无措的神色,慌忙的摆手脸颊憋得通红,慌张的解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作态,只是惠姑见她这样却不像以前笑笑就过了,她只觉得人心叵测。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只是着要是叫衣月听见了,难免会伤心的,以后说话都小
心些。”
“知道了。”
芳妍垂头,一副被说教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惠姑皱眉移开视线不去看她,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要说她对芳妍的感情也不是说消灭就消灭的。
又是一阵沉默,外面时常能看见从门口经过侍卫,整个府邸都格外的严肃起来,惠姑心里暗暗祈祷顾还月一定要平安无事。
一边的芳妍表面上看着一副担忧的模样,心里却想的是不要再回来的。
府衙大牢,一个并不干净也不明亮的牢房里,一个背对着门口的人,双腿无力的垂下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碗口大的窗,说是窗户不如说是一个洞。
外面经过的狱卒也不问话,他也不搭理人家,只是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就是谢晖了,昨晚我的探子回来和我说,谢晖已经离开万州像南方去了,现在应该还不到陵水县,不过再往南可就要脱离我们的视线了。”
周承平指着面前的地图,大致勾勒了一下谢晖逃离的路线,只是他们的人手并不多,外派去有嫌疑的县城之后便就更少了,要时常盯着谢晖的举动。
可是距离远了,若是有个什么突发
的情况,应付起来难免不便。
“伏渊还没有消息吗。”
裴烨轩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过这就是现在的困境,说起来有些难,但似乎也不是很难,至于伏渊,在他计划要抓村长的时候便被派出去阻截谢晖了。
中途好像是遇上什么不测,到现在已经失联好几天了。
“没,不过我的人说他在万州好像看见了伏渊,跟着谢晖一起南下去了。”
“伏渊是有分寸,叫后面派出去的人若是看见他不要轻举妄动,只要确伏渊知道他的身份就行,后面的行动听他安排就是。”
裴烨轩对伏渊的了解,大概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解决他的后顾之忧,让他不至于在危急时刻暴露而发生危险。
“我知道,那现在大牢里面的那几个怎么处置。”
周承平说的自然是黄忠的村长了,黄忠被下狱已经好多天了,他被安置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连碗口大的洞都没有,出了微弱的烛光没有一点其他的光线。
送饭的时间也不固定,巡视的狱卒也不往他这儿来,似乎已经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恼过闹过,却没有人回应他,心里
的恐惧日渐累极。
原本游刃有余的黄忠,渐渐就要撑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多久,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他想起回来时听到过的下属对周承平的评价。
是个铁血手腕钢制果决的军汉,本来以为这样的人肯定没有耐心跟自己耗着,只要自己要死不承认就是了,没想到这都多久了,除了刚回来的那一天,居然连周承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