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皇上,您没事吧,快传太医。”
路铭轩侧头轻咳两下,居然咳出血来,把周遭的侍从都吓得不轻。
“这个毒妇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了,爱妃爱妃,朕不甘心啊!”
路铭轩由金珠扶着上了御辇,虚弱的靠在金珠身上,异常气愤但是却无力发作。
“皇上说什么呢,现已抓住元凶,您的毒不是顷刻可解么,您呀现在就不要想太多,思虑过重不利于恢复。”
金珠的声音对路铭轩来说就是最好的解药,他日渐沉迷在这一声声的温柔中。
“张院首,这是从司马府找到的解药,您看看。”
太医院一众太医围着那小小的药瓶又闻又看,最后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便由院首给路铭轩服下。
“大监,不是说皇上已经服用过解药了么,怎么还不见大好。”
崔大人从司马颜月被废便一直在等路铭轩的消息,解瘴毒的药还是他亲自送来的,本来是想交给自己的女儿淑妃,但是金珠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路铭轩大好呢。
是以金珠拿来的并不是什么瘴毒的解药,而是一直给路铭轩用的致幻丸。
“崔大人耐心等着吧,皇上自有天佑。
”
“这是自然,只不过皇上辍朝已久,现在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处理,麻烦大监再去通报一声吧。”
话说回来,自路铭轩中毒以来,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上过朝了,虽然朝政有所耽误但是并无大碍,只是他自己在司马家倒台之后也有了别样的想法。
“张院首,皇上副药已经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醒。”
金珠转头对一旁立着的太医们发问。
“这这,按理说服了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清新的,而且皇上正值壮年只会早不会晚,怎么会这样呢。”
“张院首是在质问本宫?”
金珠眉毛一挑,从头到尾这个药瓶在人前就没出现在她手上过,而且药也都是由太医们服侍路铭轩服用的,她只在一旁守着而已,便是出问题也不会差到她身上。
现在发作只不过是掐着时间,路铭轩快要醒了做戏罢了,而且宠妃嘛就要有宠妃的样子,皇上要是死了她的荣华可就没有了。
“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可太敢了,医治皇上不上心,只知道找借口。解药还是崔大人从司马家拿来的,要你们有何用!”
“丽妃娘娘息怒,臣等无能。”
“哼。”
“…爱妃息怒。”
路铭轩颤颤巍巍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朝着金珠的方向抓了两把。
“皇上醒了,您吓死妾了。”
两颗鳄鱼的眼泪挂在脸颊上,路铭轩看的心疼。
“不哭,朕现在不是好了嘛,太医院院首张继,服侍不利顶撞丽妃革其院首之位。”
“皇上刚醒,不要费心了,且张院首也是为了您的安危,对妾也没有不敬。”
“那便依爱妃所言,不过他却不能不罚,便罚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金珠也不是什么圣母老好人,只是这人她留着还有用。
“谢皇上。”
淑妃自从司马颜月被废之后便成了后宫第一得意人,无他现下后宫只有她一个人有子嗣,在她看来哪怕路铭轩现在驾崩,明天她就是整个北玄最尊贵的女人了。
崔姝泙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突然进来一个太监打扮的人。
“父亲!外臣不入后宫,您胆子也太大了。”
但是再得意也得主意分寸,看见自己的父亲出现在自己宫中,顾不得惊愕只吩咐下人将门关好,四处都盯紧,生怕走漏风声。
“你嚷嚷什么,我来找你自然是有事。”
“有什么事不能给我写信嘛,非
得这么冒险,司马颜月的教训可就在眼前。”
“我知道,现在皇上不是还没醒么,姝儿你要抓紧机会,等皇上恢复了,日后可不止有大皇子。”
崔大人这句话说的巧妙,其实不过是说现在有宠妃金珠在前,虽然年纪还小但是难保日后会不会诞下皇子,按照路铭轩这个宠爱的程度,被封继后也不是不可能,要早做打算。
“这我有什么法子。”
淑妃也很烦躁,其实她本身不是有大志向的人,哪怕有了大皇子但当时皇后还在,明知自己儿子无缘大位,期待的不过是能分到一个富庶的封地。
现在皇后没了,但又金珠这个宠妃在,做了两天梦有了一点野心,但真叫她做点什么她也不敢。
“趁现在皇上还没好,咱们一不做二不休,这是司马手上的瘴毒,你把它加到皇上的饮食里面,成了也是司马氏的责任与我们无关。”
“什么,您要毒害皇上!”
“你要不再大点声,或者直接告诉大理寺得了。”
崔大人无语,自己这个女儿都混到妃位了还这么没城府。
“司马氏的计划确实不错,我们可以效仿,且有他们在前面别人不怀疑到我们头
上的。”
“父亲您昏了头了,现在满宫只有大皇子一个,如果皇上真的死于瘴毒,司马家的人是死了,但是随众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