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沟两侧,铺上青砖,填了土,也栽上了花。
再依着水沟,在两侧做起了古色古香的房子。
还没到农忙的时候,别人知道中州需要工匠,都远道而来,趁着这段时间能赚一点是一点。
也真如她表哥说的,她真是有金山银山,都花得完啊。
越多的人,进展越快,她的钱就用得越多。
趁着天黑,又悄悄回白虎窝那里。
挖了很多金子放在空间里回来,快到中州城了,忽然一个闷雷,响得震天动地的。
倏倏的风声响起,她大叫一声从白虎身上跃起,避开了四面八方来的利箭。
穿着黑衣的刺客,无声无息地从林子里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白虎咆哮着,浑身毛发竖起,长啸的声音传得老远。
“崔安。”
“哈哈。”男人刺耳的笑声传了出来。
黯淡的月色里,崔安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即然她都猜到了,他也没必要再蒙着脸,一把将脸的布给拉了下来,脸色狰狞:“这次,我看你怎么逃得出去。”
“你不知道我本事大得很吗?”夏蝉手往腰间一摸,一会一把枪就抓在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可是崔安却是有持无恐
:“夏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没有子弹,我劝你最好合作一些,你我离开这里,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你会死,我却未必会。”
“放箭。”崔安有些心急,不太想跟她多废话。
箭如雨般来,还都跟上次一样,似是淬了毒。
夏蝉吹声口哨:“白虎,你快跑。”
那毒她领教过一次,实在是极其厉害,沾上真是不得了。
幸好他们的目标是她,箭箭都对准她。
趁着夜黑,她往林子里拼命地跑。一边跑一边将防弹衣给装上,她不想落到崔安的手上,而且这一次即然他来了,那就作个了断吧。
虽然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改革中州城上面,但是对他的防范她也没有放松,因为她还有上官诩。
他在城外布置了一些陷阱,她都知道在哪儿。
如今,她就要带着他们往那地方去。
箭刺到了她的背,无妨,她有防弹衣,子弹都奈何她不得,何况这些箭,算什么呢?
崔安一日不除,她一日都不得安睡。
她知道他在暗处,总是时时盯着她。
中州城防得很严,不可能让他再有第二次的机会和上次那样肆
无忌掸进去作乱,他要动她,就只能选在城外。
在中州打仗那么久,她对中州的地形,也早料如指掌。
雷声越来越急,黄豆般的雨粒打在脸上有些生痛,银蛇几乎将整个夜空都划亮了。
后面传来了痛叫声,她知道有些刺客陷到陷阱里去了,但是还有诸多紧追不舍。
“夏蝉,站住。”崔安气急败坏地叫:“你且看看,这是谁?”
闷闷一声痛叫,声音有些熟悉。
她转过头,看到廉舟被五花大绑着,而崔安拿着一把刀,恨恨刺进了他的后背,那男孩紧咬着唇强忍着痛,拼命地不发出声音来。
“廉舟。”她停了下来,没再跑了。
廉舟却大叫一声:“二小姐,你不要管我,你快跑。啊。”
崔安的刀,又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后背,银蛇刚好划过,血溅得很高。
夏蝉气得浑身发抖,崔安这个狂毒的东西,他决计是不会留情的。
“崔安,是男人的你放了他,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当然是冲着你来的。”
“放了他。”她把手里的开山刀扔了。
他却笑:“你觉得我会吗?夏蝉,你总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说,怎么才能回
去?”
“我不知道。”
“我们要是再不回去,将会死在这里,马上,很快。”他急躁地叫着,像是有什么恐惧的事即将便到来。
“我真的不知道。”便是知道,她也不会让他回去的。
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人,回去也是一个祸害,不知多少的同伴还会死于他的手上。
“好,我看你嘴有多硬。”他把刀扬起,这次对准的是廉舟的脖子:“还有你的表哥,舅父,舅妈,哦,还有个梁君子,统统都在我的手上,这些筹码如何,够不够重,或者要我去京城一趟,对你那所谓的娘下手。”
“你住手,过来,我告诉你。”够了,不需要哪么多,只一个廉舟,都够筹码。
她知道像崔安这样变t的人,肯定下得了手的。
廉舟从京城跟她到这里,一心一意给她忙活着,她不能不顾他的死活。
“把这个吃下去,我就相信你。”他将一个药瓶交给边上人。
那人拿着朝夏蝉走过来,有些忌掸她也不敢走得太近。
“耍花招的话,一会你就会看到这孩子人头滚落下来的样子。”
夏蝉没犹豫,倒出药丸当着他的面吃了下去。
看着廉舟脖子上的刀移开
,她也松了口气。
廉舟哭着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