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血战,没有太大的悬念,想暗杀她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她好歹也是在战场上磨练过的人,几个刺客,真的是没放在眼里。
而且也不是顶尖的刺客,连她十招都接不到就阵亡了。
揭开蒙脸的黑巾一看,大约也不是西戎人,应该是云朝的吧,只是不知是谁家养的狗了,那铁箭却是西戎的。
是故意的吧,不管怎样,反正杀了,绝不能留给他们再下手的机会。
四处尖叫一片,她走回运河洗净了开山刀的血渍,赶着马车又走了。
寻了个客栈住下,然后让小二回她家里去跟张云庆说一声。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悄悄又回家里去看。
刚跳下墙头,就听到了吱的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二小姐。”
“张先生,你怎么还没休息?”
“怕是夜里有小贼,不敢深睡。”
“我看了一圈,还好,这几天我还是住客栈好,你寻个理由跟我娘说一声。”
张云庆点头:“好,二小姐你在外面也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这府里的事你就放心吧,我身体也越发的好了。”
“行,我也是在附近的客栈,有事我会马上回来的,这
几日得辛苦你了。”
她转了一圈,又回了客栈。
一大早的还好梦,就被敲门声惊忧醒了。
“什么事啊?我不是说没事不用叫我醒吗?”
“夏小姐,实在是抱歉,是官府的人过来找你,不得已我们只好忧你清眠。”
夏蝉坐起身,想了一会儿:“好,我马上出来。”
匆匆漱了口,洗把脸就出去。
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在客栈大堂里坐着,看那衣服比一般的官员都要华丽些,想必身份也是高一些的。
“你们找我?”
一边往楼下走,她一边问。
其中一个抬头朝她看了一眼:“夏县主,我们是五城兵马指挥使的,我姓杜。”
“杜大人,找我有何事?”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呢。
这五城兵马指挥使,比片儿区的衙门官要大啊。
“昨日有人说亲眼目睹夏县主在运河边上杀了五个人。”
“是啊,没错,他们都是刺客,来杀我的。”
“夏县主你这是想着死无对证吗?”
夏蝉呵呵地笑:“有人报官说我杀人,是没跟你们讲前面的呢,还是你们选择性不听?这就有待商榷了,即然你们过来找我了解,那你们不相信,又
还过来干什么呢?”
那个姓杜的不喜欢她的态度:“夏县主,你可法要太嚣张了,九殿下现在主张新政,王子犯法可也是与民同罪,你别以为你是县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这个新政我倒是挺支持的,不过我这有些东西,你们也可以先看看。”
啪的一声,她将几支箭甩到桌上:“这是昨天他们刺杀我的作案工具。”
“夏县主,就这几支箭,又能说明什么?你完全可以自己伪造。”
夏蝉叹气,摇头失笑:“你们要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什么都可以伪造,那你们为什么又不愿意相信我呢?是因为你们接到谁的命令,非得与我为难是吧?”
“夏县主,你休得胡说。”
“哟,生气了,你也知道被人栽脏和不信任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大哥,你这官不是买的就麻烦你用心思办事吧,这箭上呢,还有那些刺客的指纹,刺客的尸体相信你们没烧毁,拿去验一验不就一清二楚了,这点事还要来我教你们做,真不知你们是吃干饭还是喝稀水的,成天只会带着一众人,威风里来来去去,实事不多做几桩。”
要讽刺人,她也可以的。
箭她一直留着,也保护得很好很小心。
那姓杜的让她说得脸通红一片,早上的客栈大堂,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的,纷纷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
估计没看过谁那么厉害,把这做官的损得颜面扫地的。
“怎么,还不懂得要怎么做啊?要我教你吗?”
“夏县主,打忧了。”姓杜的脸红如酱,一挥手冷声地说:“走。”
几个人像是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客栈。
有个客人笑道:“厉害啊,这次住客栈,还能见到夏县主倒也是不枉此生了,夏县主果然风采非凡,绝世又倾城。”
“这么高的帽子,我可受不起啊。”夏蝉挺不好意思的。
另一个客人也说:“是啊,我也早就听说过夏县主,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打杂的小二跑了过来:“昨晚听说夏县主住我们客栈,我还不敢相信呢,早早起来干活,没想到是真的。夏县主,我记得你府上离这也不远,怎的会过来住啊。”
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她的好些事,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人知晓。
“有些事,还是不想连累家人。”
“倒也是哦,还有刺客想杀夏县主,夏县主
考虑是挺周到的。”那个客人立马也想到了。
“不好意思,一早上就打忧大家,早膳都算我的。”
她含笑转身,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