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疲惫。漪澜低了头问:“大太太那边,可曾好些?”
致深打量她,许久不语,似在揣摩她的心思。忽然伸手握住漪澜冰凉的葇夷在他掌中抚弄,端详着她纤长手指,喑哑着声音道:“这本是一双抚琴吹,萧的美人手……”
漪澜心下一凉,手也竟然惊得一抖,心里暗自忐忑,他话里有话,几次三番,他终是察觉了。
漪澜撤出后悠悠道:“美人手又如何?毗邻绝境,只能同虎豹搏斗。前一步万丈悬崖,后一步如临深谷,由不得自己。”
致深不解地打量漪澜,似要在漪澜眼底里挖掘出什么,再次紧漪澜的葇夷不肯撒手,喃喃地问:“我竟然看不清,还是看不清……”
他浓眉虬结,目中带了血丝,怕是府内接二连三的变故,委实对他打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