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简单的败在她手里也是应当,谨慎如斯,自己不过调笑了句添丁结彩之话,就让她这般打了脸来,这般直言不讳,可是有恃无恐?
那日情景未能亲眼所见,只道她不寻常,刚一来就打发走了那几个,如今这一番话莫不是敲打,谁给她的底气显而易见,不过仗着自己是朝晖堂出来的,可那又如何,未必真得主子看重,大少爷谪仙一般的人儿,寻常俗物怎能叫他入眼?
出了她门,面上的笑意就存不下去了,正往自己那方走,却见喆友入了拱门来,这里少能见其面,他会来,莫不是大爷那边要服侍?
连步迎了上去,笑意满盈:“什么风把小哥吹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喆友顿步,对她微微笑笑:“自然,琉钰姑娘这是……”
“方从青夏妹妹那回呢。”
“哦,正好我也要去寻她,不叨扰了。”说罢,越过她去,直往那庭末寂静处去,琉钰愣住了神,继而蹙了眉头。
那青夏于大爷,果然不一样吗?竟允她近身去伺候,自己来了这些日子,可是连大爷面儿都没见过几回。
青夏也诧异,但到底是主子交代命令,只垂首去伺候,今儿个听了老夫人一耳朵的教训,这心里也打着鼓呢。
莫非,她也要学那阴奉阳违的一套?可知几位主子却不是好糊弄的。
宋溓今日心情尚佳,对面前布菜的女子多了几分打量,也不知她今日在母亲那里得到的话儿,如今又要如何自处呢?
今日的她穿了身浅蓝色的纱裙,衣裙没什么亮眼之处,倒是她本身很白,肌肤细腻,莹白如玉,发色黝黑,浓且密,照旧梳着丫鬟发式,也未在上面多花心思,那耳垂上也无装饰,她好似不爱打扮自己。
目光落在院门口那青蓝绣毬,与她今日甚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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