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父皇的女儿,是我母后结拜姐妹秋叶姨的女儿,她叫珠珠。她会变成如今这样子,全是因为我。所以,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苏泠月听景凰羽说这话,不怎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净无炎。
净无炎的妹妹也是因为救他才会重伤昏迷,不过说来也奇怪,算算日子,她给他的药应该也用得差不多了,他怎么还没来找她药?
他不是景凰羽的人吗?
可她从未在景凰羽面前见他出现过。
一个念头从她脑中一闪而逝,苏泠月顿时看景凰羽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沉。
景凰羽看她闷声不吭,以为她看穿他的谎言,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苏泠月回过神,意识到她看他到失神,忙收回视线,望向其他地方。
她一定是疯了!
净无炎是江湖杀手,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俩人的身份地位有着天壤之别,怎么会觉得他和净无炎是同个人?
“这位珠珠姑娘对太子如此重要,为了她,太子连妻子都可以舍弃,为何不直接娶了她,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照顾。”
“她对我而言,只是妹妹,别无其他。”
景凰羽怕她不信,举手
立誓:
“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我向来不信这些。再说,流水无情,不代表落花无意。”苏泠月说。
景凰羽剑眉轻挑:“那你想我怎么做?把她送出宫?”
苏泠月嘴角微勾:“我若是说是,太子可愿意?”
“泠月,若是新婚当日,苏子清或是苏丹阳命悬一线,你可会弃了婚礼一走了之?”景凰羽不答反问。
苏泠月明白他的意图,讥诮道:“太子不舍便不舍,又何必以我二姐三哥当借口。”
“泠月,我并无意为难你,只是希望你能谅解。”
“太子是未来之主,三宫六院是迟早的事,总不能每次宫里来了新人,太子都来让我谅解吧?若是这样,文武百官该怎么看你?”
苏泠月话音刚落,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宝儿的声音:
“太子、太子妃,东宫到了。”
景凰羽和苏泠月一前一后走下车。
景凰羽感觉到苏泠月的怒气,张嘴正想说什么,秦嬷嬷从宫里跑出来,火急火燎地说:
“太子殿下,您可回来了。小姐她……她方才又吐血了……请您赶紧去瞧瞧……”
“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东西?”说着,景凰羽急匆匆的向西院走去。
苏泠月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绝美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太子妃,你就让太子这样让人给抢了去?”宝儿心有不甘地说。
“不然呢?找根绳子把他绑在东宫?人在心不在,又有什么意义。”苏泠月说完,径自向东院走去。
宝儿赶紧跟上去。
……
西院
景凰羽匆匆赶到的时候,叶灵汐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盆中都是血,几个宫女急得团团转,不知所措。
看到进门的景凰羽,众人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就怕他的责怪。
景凰羽直奔床边,看着憔悴的叶灵汐,冷眼扫向地上的宫女,厉声质问:
“到底怎么回事?”
“回太子殿下,灵汐小姐说她想吃山药糕,奴婢就让厨房给做些,结果她只吃两小块就一直吐血。”一个穿着青衣的宫女战战兢兢地回道。
景凰羽脸色大变,怒声喝斥:
“本宫不是告诉过你们,她不能吃滋补的东西吗?你为什么还要给她做山药糕?”
“奴婢错了,请太子饶命。”青衣宫衣磕头认错。
景凰羽恍若未闻,喊来外面
的侍卫:“来人,把这个宫女拖下去,杖毙!”
侍卫们立即上前,把青衣宫女向房外拖。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青衣宫女不停的哭喊。
房内的宫女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抖得更加厉害,都害怕太子也会对她们发难。
“凰羽哥哥……”
叶灵汐睁开眼,从被子中抬起手,抓着景凰羽,气息微弱地说:
“你不要责怪她们,是我的错,是我嘴馋,你不要惩罚她们,好不好?”
“汐儿,你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起色,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景凰羽握住她冰凉的手,转而冲秦嬷嬷问道:
“汐儿的药呢?”
“回太子殿下,小姐的药,昨夜就吃完了。前两日,老奴本想告诉您的,但您一直在太子妃的院里,老奴怕去了不适合,就没敢去,一个不小心拖到现在。”
秦嬷嬷‘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老奴有罪,请太子责罚!”
“凰羽哥哥,你不要怪嬷嬷,是我不让她过去禀报的。”
不等景凰羽发难,叶灵汐急忙说道:
“因为汐儿,你已经让太子妃声名扫地,若是再让她误会,汐儿万死难辞其罪。
汐儿入
宫只是想离凰羽哥哥近一点,并不是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