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院外十几个侍卫,苏泠月肺都要气炸了,“景凰羽真的是有病,怎么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恩将仇报?气死我了……”
苏丹阳大惊失色,赶紧捂住她的嘴,说:“泠月,不许你说这种以下犯上的话,这话要是传到太子耳里,他非治你的罪不可。”
苏泠月拉开她的手,“我巴不得他治我的罪,最好取消赐婚。我现在只要想到要和他这种阴险的小人过一辈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泠月,你就消停一下吧。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咱家想想。再说,太子也没怎么着你,他让爹给你安排随从,也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又不是囚禁你,你何必大动肝火。”
苏丹阳见她说话完全没个分寸,苦口婆心地劝说。
“你看看外面的人,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苏泠月指着一院子的侍卫,心头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景凰羽,她骂阴险都是轻的。
在山上,他说什么以爱为名,行伤人之事,最令人不耻。结果呢?他不也做出这样让人不耻的事吗?
这笔帐她给他记下了,迟早要让他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