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说,你跟那澜娅说只有
血莲才能治好你脸上的伤,你的意思莫非你已经找到血莲,并私自将它给服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泠月的错觉,景凰羽这话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她敢点头说是,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回答我,你是不是找到血莲了?”
景凰羽见她没说话,用力的拽起她的手腕,目光如剑,狠狠的逼视着她。
“没有,臣女没有找到血莲。臣女会对那澜娅说那样的话,是因为当时她对臣女起疑,臣女不得已才用血莲诓她。”
“真的?”
苏泠月见他不信,举手立誓:“臣女可以用性命发誓。”
景凰羽甩开她的手,“最好是这样。”
苏泠月暗暗松了口气。
“走吧,皇上和皇后还等着你。”
景凰羽转身,迈着修长的腿向凉亭的方向走。
“太、太子,臣女暂时不想让发现……”
“你从表演台摔下去的时候面纱就掉了,你以为你瞒得下去?再瞒,就是在欺君的大罪,你觉得你们国公府有几条命够砍的?”景凰羽道。
苏泠月:“……”
看来她今日不想站风浪尖口都不行了,幸好她还没及笄,不然非得被那些官家小姐的唾沫腥子给淹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