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的死亡真没挖出来,倒是先挖出自己被人戴绿帽,还给别人养了十多年的便宜儿子,苏柏岩当下的心情如同有千上百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偏偏泽王和李玉衡还在场,老脸挂不住就算了,还得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真的是让他倍感抓狂。
“国公大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玉衡端着茶,一手捏起茶盖, 轻刮着杯子的边缘,眉头轻挑,目光深深的看着苏柏岩。
“家中丑闻,让太傅和泽王见笑了。其实,翠竹出事后,泠月怀疑过犬子,但由于他中毒未醒,所以未能证实。”
知道苏子尘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苏柏岩顿时把心一横,直接把他推出来当挡箭牌。
他话音刚落,苏子清火急火燎的从厅外跑进来,气吁吁地说:“爹,不好了,出事了。”
“没看到泽王和李太傅在,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苏柏岩怒声喝斥,继而黑着脸问:“发生什么事了?”
“二哥他疯了,他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把几个丫鬟抓进房间,想对她们……总之,爹你赶紧过看看,迟了怕是要闹出人命。”
苏子清神色十分着急。
苏柏岩一听,暴跳如雷,“
这个畜生!”音落,他杀气腾腾的拂袖而去。
苏子清紧随其后。
“泠月,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丹阳瞧着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整个人都懵了。
“还能什么情况,墙倒人推。”苏泠月话落,迈步走到陆经海面前,“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知道了?”
“小人知道。”陆经海道。
“去吧。”
陆经海起身离开。
“这又是什么情况?”泽王听到苏泠月和陆经海的对话,一脸错愕,“敢情你们是合计好的?”
“想来方才的戏,泽王应该没看过瘾吧?有没有兴趣去后院继续瞧瞧?”苏泠月美目含笑的看着他。
“三小姐的好意,本王怎么好意思拒绝。”
泽王起身,抬手搭在李玉衡的肩上,拉着他就向外走。
“二姐要是余心不忍,可以不去的。”苏泠月说。
她和苏子尘自小一起长大,纵然苏子尘对她不好,但以她二姐的心性,一定会念及情分,她不想看她为难。
“不,我要去。我说了,我要亲自给翠芝和我娘讨回公道。”苏丹阳说得一脸决绝。
苏泠月闻言,也不再劝说。
等她们俩姐妹赶到后院时,苏子尘已经被几个下人按在地上,他赤果
着上半身,下身也仅剩一条亵。裤,样子十分狼狈。旁边,两个约摸十三四岁的丫鬟,衣衫破碎,俩人哭哭啼啼,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不用问,猜也猜得出来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苏丹阳根本没见过如此火辣的场面,慌忙掏出帕子,挡住眼睛。
苏泠月站在她身侧,不但没挡,反而瞪着眼睛,旁若无人的打量起苏子尘,那眼神仿佛看到什么好奇的事。
李玉衡恰巧看到这一幕,悄然移步到她面前,挡住她火热的视线,“还没出闺阁,就这样盯着男子的身子瞧,也不知羞。”
“我看的又不是你的身子,羞什么羞?”苏泠月不以为然道。
李玉衡面色一沉,“你再说一次!”
苏泠月感觉到他的怒气,立刻改口:“你说得对。”
音落,她迅速的移到泽王身后,生怕被李玉衡,不,正确的说是净无炎的眼神给杀死。
“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
泽王斜了她一眼,不客气的调侃。
苏泠月呵呵一笑,不说话。
就在这时,苏柏岩火冒三丈的声音砸进她耳里:“苏子尘,你这个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话落,苏泠月看到他伸
手拿过抢过旁边下人手里的马鞭,对着苏子尘狠狠的抽下去。
顷刻间,苏子尘“啊——”的一声惨叫,背部皮开肉绽。
他咬牙忍痛,扭头对背后的苏柏岩喊道:“爹,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苏泠月给我下药,我才控制不了自己……”
“你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这个狗崽子,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苏柏岩啪的一声,对着苏子尘的后背又是一鞭。
苏子尘顿时惨叫连连,额头冷汗直冒,然后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没有人为他求情,也没有人为他阻挠苏柏岩。
苏柏岩越打是越来气,就在他再次高高扬起鞭子的时候,关楚莲的声音从院门口骤然传来:“柏岩,你在干什么?”
“娘,你让开,今天我非得打死这个畜生不可。”苏柏岩道。
“事情皆未查明,你怎能这么对待子尘?你今天若想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关楚莲挡在苏子尘面前,一副决心要护他到底的表情。
“奶奶,爹打二哥没有打错。”
苏丹阳放下帕子,迈步上前,自衣袖中拿出一块绣着双面绣的布料递给老太太:
“这是翠竹临死前攥在手里的布,是她从凶
手身上扯下来的,这块布上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