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云舒继续发问,“你可知道,十年前,他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风流公子,文采斐然,又外貌不俗,被京城女子们评价为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
乔连连有些纳闷,“你干嘛说这些东西?”
季云舒没有回应,反
而继续道,“虽然他后来娶妻生子逐渐隐没,但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他这么一颗明珠,上赶着做他妾侍的女人依旧络绎不绝。”
乔连连呆愣了片刻,总算咂摸出味来了。
这男人,是听说白日里赵恒冲她示好,所以吃醋了吧。
吃醋就吃醋,还这么委婉,还把耳朵贴在她心脏上。
咋的,以此判断她会不会出轨?
乔连连好气又好笑,把他脑袋推搡开,没好气道,“是是是,他很英俊,性子也很好,谈吐不俗,一眼看过去就让人心生好感。”
行了不,满意了不。
吃醋就多吃点,以后家里还省得买了。
季云舒果然如乔连连所料的愣在当场,表情都凝滞了。
然而当他看到乔连连的笑容时,又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个女人,她在说反话!
季云舒的心一瞬间就不闷了,不仅如此,他还拉过被褥蒙在头上,翻身压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乔连连惊呼出声。
“惩罚你。”男人只给了三个字。
连心院内动静起伏,连心院外却一片寂静。
唯独府里唯一的池塘上,漂浮着一只肥胖的大鹅。
此刻他正目光闪闪的盯着远处几个满身绒毛的小鹅崽,黄灿灿的扁嘴一张,疑似有透明的液体跌落。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