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啄坏人。”
三年前,虞非歌也才不到三岁,居然能记住那只白鹅,也是出乎人意料。
乔连连心底发软,但还是解释道,“这些鹅不是大胖,是可以吃的。”
“但它们跟大胖很像,歌儿不想吃它们。”虞非歌扁着嘴,委屈道。
乔连连揉了揉她的头,心底简直母爱泛滥。
这个世界上,很多孩子都有不愿意吃某样东西的理由,大部分家长都会强行打着对孩子好的名义逼着他们吃下去。
但乔连连不愿如此。
她将小闺女揽进怀里,柔声道,“既然歌儿不愿意吃,那就不吃,以后都不吃鹅了,乖,不哭。”
虞非歌短短的双臂紧抱着乔连连,轻轻嗯了一声。
很久很久时候,当虞非歌长大以后,每每回想起如今的一幕,便忍不住感激后娘的宽容,感谢乔连连没有逼迫她,反而包容了她的心情。
也正因为此,小歌儿才能成长为那样英姿无双的姑娘,即使在父系社会里,依旧能活出自我,自在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