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今儿东家在,老大夫往那一坐,就把白日里的事儿絮叨着讲了出来。
东家
年纪不大,二十来岁,白衣胜雪,刚开始只是随便听听。
到听到后头,他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那女子年纪不大,却能治疗这等子没救的病,可知师承何方?”东家问。
老大夫摇了摇头,“那女子已经嫁人,旁边是她夫婿,只听说是李家村附近的,不知师承何方。”
顿了顿,又道,“姑娘年纪到底不大,手法却极熟练,难道是……李老先生的遗徒?”
“李时珍先生在太医院就职不到一年便离去,倘若能收个徒弟,倒也是大虞王朝的福气。”东家轻声道。
可大家都知道不可能。
根据史料记载,李时珍老先生醉心于草药编纂,不是行走在五湖四海观览万物,就是行走在去五湖四海观览万物的路上,哪有功夫收一个徒弟。
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嫁了人,土生土长在西阳镇的,年纪不大的小妇人。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就此放弃。
男人抚了抚如雪的长袖,沉吟了片刻道,“朱伯,明日你便着人去打听一下,我这有几个疑难患者,倘若她真能治得了,就算不是李老先生的遗徒,我东芝堂也一定要重金将她聘了。”
“京城那里,可还有几个贵人等着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