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什么,你赶紧想。”对面有些焦急。
“额——对,和倪繁之比,她高高瘦瘦的,跟个模特似的,很有范儿。至于长相,她被长头发遮着,我实在是没太注意。”
“好。没事了。你休息吧。”那端迅速挂断了电话。
为何突然问起倪繁之?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荃歌想起之前画廊店员提到的容恪奕,难道这人就是那个假扮成女人的男人?他没死,准备报复殷家?
还是,殷连承其实和法国大使馆有联系,想知道那天潜入大使馆的女人是谁?
林荃歌的脑海中展开了一系列的假想,再也无法入睡,索性取了张纸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联想一一写下来。
太烧脑了,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先着手哪里比较好呢?
她写着写着就到了晚上8点,肚子饿的咕咕叫。
她踮着脚起身,从冰箱里找到了速冻的海鲜。
她取了些海虾解冻,又拿了冷藏的青菜,准备煮碗海鲜面。
她正忙活着,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警觉地关了灶火,站在厨房门口张望,发现是施予墨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