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好好休养,集团的事宜是否考虑分担给他人?”
萧旭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再无须掩饰自己的野心。
萧老先生沉默不语,深邃的目光里却透出几分对萧楚宴的担忧与关怀。
萧楚宴从茶几上从容不迫地抽出手帕递给夏云珂,眼神中带着一抹对萧逸阳的鄙夷与不屑。“逸阳年纪尚轻,眼神里的阴冷却比大伯还要锋利。”
“愣着做什么?不知道去取医药箱吗?”
他望向远处的保姆,保姆忙不迭地点头应答。
萧逸阳这才注意到夏云珂双手的鲜血以及萧楚宴衣物上的痕迹,恍然明白那血竟是夏云珂为了帮他脱衣所沾染。
“你没事流什么血?”
萧逸阳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可思议,这血怎么可能属于她?!
夏云珂轻咬下唇,轻描淡写道:“抱歉,刚刚被你推的时候没站稳。”
这番话,无异于最辛辣的讽刺,让周遭的气氛更加微妙。
萧楚宴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趣味,这场面倒是增添了几分意料之外的乐趣。
“你自己站不稳,关我何事?”
萧逸阳被彻底激怒,对于衬衫上血迹的真正归属,他此刻心中满是困惑与不甘。
萧楚宴脸色一沉,言辞犀利如剑:“古时有女子缠足,今日一见逸阳,方知世间还有人‘缠小脑’。”
萧逸阳闻言,面红耳赤,本能地欲反驳,但在萧楚宴冷冽目光的注视下,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心头一阵阵无力的颤抖。
“三弟,你不是最讲究整洁吗?我房间有新衬衫,不如去更换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