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去过了,只有我没有去过。” 周澜心说,我殿试都没有多想,我回府之后,被你这一通询问,弄得已经有点心神失守了,感觉要找不到方向了:“你不是说想要留在京城吗。” 姜常喜纠结的看向周澜,这还用问吗?那确实想的,问题是,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呀。 所以还是那句话:“我怎么想,你怎么想,好像不太重要。”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对周澜是个打击。 周澜这个挫败呀,从来不知道在媳妇心里,自己竟然啥都不是。这不是打击,是暴击。 好在媳妇肚子里面的娃娃,他当爹的怎么说就怎么是,不会同媳妇一样扎心,孩子全心全意支持他这个亲爹的,让周澜分外安慰。 至于说,周澜这个爹如何就这么肯定儿子懂事的,姜常喜也不同他掰扯,能找到安慰就好吧。 你说好好地从殿试出来,同媳妇一席话,愣是让新科准进士失落的找不到方向了。 周澜好半天才问一句,殿试过了,以后都不需要在科考了,所以你这就放松了,不用鼓励我了,想怎么说怎么说,放飞了吗? 姜常喜:“难道你还想时刻都是科考那样的状态,让我常备鸡汤吗?” 然后夫妻二人再次陷入沉默,最后周澜:“嗯,也对。”好吧,你看妥协一方,立刻气氛就好了。 正常状态生活过日子多好,她连奇遇都不在惦记了呢。 反倒是大利高兴坏了,原因就是今日的银子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