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禄。 不过周澜回来的时候,姜常喜那是真的审问了:“你是觉得我一个内宅女子,没有见识吗?” 所以外面读书的事情,认识友人的事情,回府之后对着女眷闭口不谈的。 周澜立刻就知道什么事情,知道媳妇气的是什么,人家笑眯眯的:“常喜莫多想,常喜的见识,本事,让男儿汗颜。” 跟着人家又说了:“为夫主要是考虑,常喜你这么好,为夫一个人知道就好。” 何况让你认识那些,比我不相上下的郎君,我也有危机意识的好不好。 所以男人苟不苟,那真是要过着看的。 姜常喜就那么看着周澜,挤出来一句:“周大爷可真是心宽。” 周澜一点不觉得讽刺,我那是防范意识强,拉扯媳妇的袖子,小意温存:“我就是小心眼了。” 姜常喜差点气笑了,你这怂怂的硬气玩给谁看呢,你哪来的脸,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姜常喜:“可不敢这么说,我就想要告诉你,信任,比你成天动小心眼要好的多。” 周澜眼角勾着媳妇,手还不老实的拉着媳妇的袖子,那副姿态呀,没法看了:“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 这绝对不是知道错了态度,,姜常喜:“如今周大爷为何觉得内眷能同您分享友人的喜悦了。” 周澜抿嘴不吭声,一眼一眼的看媳妇。 姜常喜,哈了一声,难道是科考带给他的自信。觉得自己准进士了,有底气了,话说成绩也还没出来呢吧? 媳妇没开口,眉眼间,那份质疑,周澜还是明白的,也不敢说,就是这么会试,如今事实证明,我不比他们这些有才子名气的人差。 瞧着周澜的脸色,还有同她一样挑起来的双眉,姜常喜懂了,就哈了一声。狗男人,真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