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就属于摆烂那样一波的:“周贤弟,你太小看自己,放心你成的,我们精神上支持你。” 什么意思呀,不帮忙了,周澜:“那个,还可以做一些实质帮助的。真的。” 探花郎不搭理周澜,然后拉着赵侍读就走了,剩下两个人,探花郎说的就比较直白了:“周贤弟为人和气,可在学问上从来不是钻营之人。赵兄如此揣测周贤弟,不该是我辈所为。” 一句话把榜眼给说的脸色通红:“愚兄鲁莽,有口无心。” 跟着探花郎就说了:“或许赵兄觉得周贤弟这般的学识让人惊叹,可赵兄没见过周贤弟的内弟,那才是惊才绝艳。” 赵侍读不相信的,比周侍读还出彩,那是人吗,一个周澜就已经让他每每思量夜不能寐,半夜起来读书想要来个超越了,再出一个惊才绝艳,榜眼觉得他就是不分昼夜苦读,也读不过人家的。 人生才过半,就感受到了人世沧桑,遇到了人力所不能及之事。 阴着脸色求证:“竟然有这般的人物,还请付贤弟帮忙引荐” 这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波的。探花郎心说,何必如此为难他自己呢。若是真的想要比别人出彩,努力读书就是了。 赵侍读这要求,让探花郎沉默了,怕赵侍读的精神搁不住打击。 探花郎那表情让赵侍读心里不痛快:“难道付贤弟为难?还是为兄让贤弟拿不出手。” 探花郎沉吟片刻,我只是觉得你见了这位郎君之后,可能更想不开:“都不是,不过不太合适。” 这话怎么说的,好歹他也是个榜眼呀,自认学问还是拿得出手的,人品也不差什么。还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探花郎在敷衍他。 看这位的表情,付探花郎就知道,狗咬吕洞宾,这人不识好歹呀:“赵兄别误会,不过人家姜小郎君,还要去学堂呢,休沐的时候,还有许多的功课,怕是没有时间见咱们。” 这话怎么说的,赵侍读:“付贤弟,是否对我有意见。还是付贤弟觉得,周贤弟对我有意见?” 俗话说的好,良言难劝作死的鬼,付探花郎决定成全赵侍读:“都不是,赵兄实话说了吧,人家姜小郎君,今年正在换牙,不太喜欢见客。” 赵榜眼瞪眼,用豁牙子惊艳我吗:“付贤弟在耍我不成。”一个换牙的孩子,能有多大,字识全了吗? 探花郎:“赵兄,这话我就得说说了,莫要觉得姜小郎君年纪小,就小瞧人,认识了姜小郎君,我才知道自己这点小聪明实在算不上什么。相比于周兄的博览群书,姜小郎君就如同一个活动的书库。” 跟着:“这绝不是妄言,赵兄人外有人呀。” 这有点夸张了,赵榜眼难以置信,一个娃娃竟然让探花郎说出来这样的话:“说真的,那才多大的年纪,生下来就开始背书,能背诵几本。难道从娘胎里面就开始读书了。” 你也说了是背诵,或许人家脑子聪明,看过,听过,就能复述呢。见识过姜小郎君的探花郎,何尝不是满心酸涩。 可偏偏读书的资质真的不如人家,脑子这玩意,太神奇了,有的时候不是你后天多努力就能做到的。 当然了缺了后天努力,先天再怎么聪明也扯淡。而人家姜小郎君就是,先天,后天占全了的。 赵榜眼那边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人生了:“难道是天才。” 付探花郎想到人家姜小郎君的风姿,再看看周贤弟的淡然:“反正周贤弟认为,他自己是后天努力那波的。” 赵榜眼心气平和了些:“若是当真有那样的小舅子,周贤弟也不容易,突然我心里舒坦多了。” 跟着人家又说了:“都这样了,还是后天努力,这还让不人活了。” 说完自己都有点生气的走人了。 探花郎心说,这人不成,不能一起玩了,什么东西,合着你得在别人身上找点平衡呗。 探花郎还要过去周澜那边:“赵兄说话就是如此。未见得有什么深沉的心思。周贤弟莫要放在心上。” 周澜都觉得探花郎不容易,榜眼年岁比他们还大呢,竟然让年岁比他小的探花郎来回奔波劝和,当真是有失风度的很:“付兄放心,愚弟不才,也不是小气之人。” 探花郎就笑了:“咱们同科出来的,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不过赵兄这名字里的‘思’字用的确实好。” 周澜失笑:“好吗?本来我也觉得用的好,如今看来吗,赵兄的才思都让这名字占了。” 意思就是脑子差了思考,才学看着也有限,都让名字给占了。 你说这两人多损呀,别管怎么说,绕着一个字,把人家榜眼给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