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这就去。”
不多时,彩衣走了进来,道:“少爷,文相爷于府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找您。”
林墨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心里冷哼一声:哼!这是过来示威吗?我倒要看看,这老阴逼想要干嘛?
……
俄顷,当林墨走出府门外之际,只见文仲一脸焦急之色,赶忙走上前,竟躬身朝林墨施礼:“林县子,我儿身染天花恶疾,危在旦夕,恳请林县子出手救小儿一命。”
闻言,林墨满脑门问号,甚是茫然。
文楚阳染上天花?这小子近些时日不都待在府里吗?别是将花柳病误认成天花。
“相爷寻错人了吧?在下哪懂什么行医之道,令公子之疾应该寻太医诊治才是。”
“再说了,那治疗天花之法在下早已献给陛下,倘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那在下就更无能为力了。”
“林县子,我儿脸上长满痘疙瘩,你不是说有四成把握可以治好此等症状吗?若是林县子肯出手……”
林墨冷冷一笑,打断道:“文相爷,今日府上好几名下人被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所害,此刻急于办丧事,请恕在下无能为力,相爷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