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要为你陪葬。”
二人话落,林墨并未理会杨谨,而是嗤笑一声,直接咳出一口老痰,吐向文仲。
“咳忒…老东西,吓老子是吧?连我林家几口人都打听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早已起了杀心?”
该说不说,林墨还真得准,一口老痰吐出,不偏不倚落在文仲脸上。
文仲气得吹胡子瞪眼,赶忙擦掉浓痰,手指着林墨,怒不可遏:“气煞我也,林墨,你…你竟敢…”
“你什么你,我去你大爷,你个老东西,身为百官之首,满口仁义道德,若非老子出手,你女儿已被这畜生玷污,此时怕早已被蹂躏致死,我且问你一句,你特么良心泯灭了吗?”
“哼!算了,忘恩负义的贱骨头,连自己女儿的安危都全然不顾,与畜生又有何异。”
“我还把话撂这了,今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林墨分毫。”
闻言,文若愈也回过神,失望地看着面前的父亲,似乎心死了一般。
原本见到父亲过来的那一刻,她还想着扑进父亲怀里寻求安慰。
岂料父亲一开口却指责起救命恩人,这让文若愈感到十分心寒。
休息了片刻后,林墨站起身,并未理会这群人的嘴脸,直接抬脚踢了踢阿斯干。
“起来了死狗,本少爷带你逛逛这临安城夜景,尽一尽这地主之谊。”
“诗雨,去找个铜锣过来,随爷们逛夜景去。”
闻言,莫诗雨面不改色,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是,夫君,妾身这便去拿。”
在这种危急时刻,莫诗雨却突然改了称呼,显然已想好要与林墨共存亡的准备。
林墨宠溺地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心里似有一股暖流萦绕着。
“怕吗诗雨?”
“有夫君在,妾身不怕的。”
“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林墨此生值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