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元景先是一愣,随即冷哼一声:“哼!来的正好。”说着,一行人快步行至马路中,将马车拦下。
马车突然被迫停下,林墨还以为到家了,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然后就愣住了。
“少爷…”
就在木瓜不知说些什么之时,只见马车前的郑心瑶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林墨,像极了傲娇的小母鸡。
“赵子龙,你竟敢诓骗本姑娘去当乞儿,今日我哥在此,定不轻饶于你。”
郑元景附和道:“你便是赵子龙?哼!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可却是个斯文败类。”
“郑公子,何必与这等无耻之徒多费唇舌,在下这便给他一点教训,替郑姑娘出口恶气。”
林墨一句话没说,便被安上一堆莫须有罪名,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哪来的傻缺,深井冰吧?我又认识你们。”
见对方带着兵刃,林墨差点以为是影阁杀手。
“哼!登徒子,还想装傻充愣,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若对方不说登徒子,林墨还真有些认不出来。
见到郑心瑶这副模样,林墨惊讶道:“你这是…印度阿三?”
就在这时,郑元景与另一名同伴作势就要动手。
林墨伸出手掌,大声喊道:“等等…”说着,林墨便从马车上走下来。
“什么情况?在下与尔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是何意?”
郑元景怒斥道:“还想狡辩,敢对我妹妹做出那种事,在下今日便让你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林墨都无语了,没好气地说:“不是…你们讲不讲道理啊?”
“印度…我说这位姑娘,先前在下好心救你性命,昨日又接连赠你钱财、帮你解决吃食困难,你怎能恩将仇报呢?“
“你们江湖中人不都把义字挂在嘴边?这般忘恩负义,姑娘就不怕为人所诟病吗?”
郑心瑶气鼓鼓地说:“你…明明是你先对人家…”
林墨打断道:“去去去,跟你说不明白,瞧你傻不拉叽那样。”
紧接着,林墨走到郑元景面前,微微拱手,道:“这位兄台,看你衣冠楚楚,想来应是识礼之人吧?”
郑元景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呃…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自是懂得分辨是非曲直,可你欺负…”
林墨再次打断道:“既然明是非之人,那为何跟着阿三姑娘一道胡闹,不仅带人拦我去路?还欲当街行凶?”
郑元景顿时一噎,“我…”
“好,此事暂且不提。”随后,林墨把那日遇到山贼,如何帮助郑心瑶脱险一事详细说明。
说完之后,林墨侧头看向郑心瑶,道:“阿三姑娘,不知在下所说之言,可有半句虚假?”
闻言,杨元景与几名江湖同伴齐齐看向郑心瑶。
郑心瑶弱弱地说:“你说的确实没错,可话虽如此,你言语间轻薄于我,还用石子丢人家…那里,这事你总无法辩解吧。”
林墨都被气笑了,“我说阿三姑娘,咱说话可要讲良心。”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直言不讳,夸赞姑娘身段好,便是轻薄于你?”
随即林墨看向郑元景,问道:“兄台样貌俊朗,想必平日里时常有姑娘夸赞于你,那兄台可曾说人家姑娘言语间轻薄于你?”
最后,林墨面向众人,“诸位英雄,方才阿三姑娘说在下诓骗她当乞儿,此事更是无稽之谈。”
“我与姑娘萍水相逢,便赠予她铜钱,不忍见她一个姑娘家流落街头,便与她说了落脚之处,如此善举,怎的到头却换来无耻小贼、斯文败类、登徒子一说?”
“我及时雨赵子龙,虽年纪尚轻,可一向爱护百姓,救助弱小,能在危难之际及时伸出援手,为何在尔等面前,竟落得如此骂名?”
闻言,众人皆是面露愧疚之色,再次齐齐看向郑心瑶。
“我…不好意思,是我误会公子了。”此刻郑心瑶甚是羞愧,小黑脸潮红一片,低着头不敢面对众人。
俄顷,郑元景微微上前一步,朝着林墨拱手:“呃…这位公子,真是对不住啊,舍妹年幼,自小待在闺中,鲜少与人接触,在下代她向公子赔罪了。”
“公子几次伸出援手,救舍妹于危难中,此等大恩,他日必当厚报。”
林墨深呼一口气,叹息道:“哎!报恩就不必了,我赵子龙岂是那等携恩图报之人,只是此事实在令人寒心,若人人都似阿三姑娘这般,有谁还敢路遇不平,做行善之举。”
“似尔等这般行径,不分青红皂白便欲当街行凶,若是遇到不讲理之人,怕是早已被抓去府衙大牢。”
闻言,郑元景惭愧至极,连连致歉,其余人亦是跟着附和。
忽悠完这群憨批后,林墨突然看到郑元景手中的银色宝刀,双眼微微一眯,笑着说:“哎呀!兄台手中这把刀在哪买的?实不相瞒,在下寻遍临安,从未见过如此宝刀,不知兄台可否割爱。”
郑元景顿了顿,道:“呃…此刀名为烈焰,既然公子喜欢,便赠予公子,以作致歉之物,还望公子莫要推辞。”
“呵…这怎么好意思呢。”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