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大损失啊。”
杨谨弱弱地说:“父皇,您说的孩儿又何尝不知,只是儿臣近年来混迹于民间,时常接济百姓,永安宫内……”
堂堂一国皇子,竟然哭穷,言下之意,杨谨这是想跟老子要钱了。
闻言,夏皇微微一怔,仔细想了想,随即看向一旁的老太监,吩咐道:“韩公公,去把铁环软锁甲取来。”
随即看向杨谨,“老三啊,这软锁甲价值连城,万金难求,明日便以你的名义,将它赠予林墨吧,切记,务必与之交好。”
闻言,杨谨面露狂喜之色,赶忙恭敬道:“多谢父皇恩赐,儿臣必定谨记父皇教诲。”
这父子二人知道林墨爱财,都想着投其所好。
作为皇子,杨谨其实还没方堂、张康、文楚阳等人混得开。
不搞点外快的皇子其实并不富裕,宫中每月的例银除去日常开支,本就所剩无几。
……
入夜后,宰相府内灯火摇曳,文楚阳踏着略显踉跄的步伐走进府中。
近些时日,文楚阳皆在外买醉,苏画当众向林墨表白之事,于他而言,好似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体无完肤。
刚跨过门槛,一阵凉风拂面,似是能吹散几分酒意。
见文楚阳回来,管家匆匆迎上前,低声禀告:“公子,老爷特意嘱咐,让您回府后直接去书房见他。”
闻言,文楚阳脚步一顿,他轻揉眉心,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为清醒。
随即转身,沿着曲折的回廊,一步步向书房走去。
文楚阳刚踏进文仲书房,忍不住打了个酒嗝,“爹,您找我何事?”
见文楚阳这副模样,文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怒道:“你…真是岂有此理,你说你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我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整日不是饮酒作乐,便是围着苏画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