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起身后,眼中满是感激的泪光,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正色道:“敢问恩公姓名,妾身柳氏,铭记恩公大德,日后在家中为恩公立下长生牌,早晚一炷香,祈愿恩公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说着,她轻轻拉过身旁的天儿,天儿也仰起稚嫩的小脸,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与崇敬。
林墨被妇人这话吓了一跳,心说:“啥玩意?本少爷还如此年纪,这不是折我寿吗?”
林墨想象着自己的名字被人写在木牌,立在香案之上每日跪拜,不禁打了个哆嗦。
“呵呵…大嫂您言重了,在下临安赵子龙,不过适逢其会,长生牌就不必了哈。”
妇人记下赵子龙这个名字之后,没过多久便带着稚童离开。
妇女前脚刚走,后脚紫衣女子便走了过来。
见紫衣女子过来,林墨这才看清她的容貌,女子看上去与林墨年纪相仿,模样甚是妖娆动人,与莫诗雨在伯仲之间,各有千秋。
紫衣女子微微欠身,朝林墨行礼道:“文若愈多谢赵公子搭救之恩,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请受若愈一拜。”
听到紫衣女子自报家门,林墨微微一愣,心说:“文若愈?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很快林墨便想到之前彩衣提起的京都四美一事,随即恍然。道:“姑娘可是文相之女?”
文若愈微微点头,回道:“若愈不敢欺瞒公子,文相正是家父。”
确认对方的身份后,林墨没好气地说:“今日之事正是因你府上的马车失控所致,你看在下新买的两身锦衣皆因此事撕坏,姑娘总得赔钱吧?你随意给个二百两就行。”
“咳咳…在下可不是那种碰瓷之人,姑娘出生豪族,定能知晓在下身上的锦衣乃极其昂贵之物,并无坐地起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