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记得自己之前提点过薛同心,就此看来她和慕容嘉落的夫妻关系没有有所改善,而且比以往还要糟糕。
喝了一盏茶以后慕容嘉宁之妻路思梦忍不住问;“同心呀;个把月都没见你出门了,你怎么轻减的这么厉害,可是病了?”
荣阳郡主忙顺着自家嫂子的话道;“同心你这阵子是怎的了,若不是因为我要启程去定陶,咱们得好些日子无法相见,想来你还是不肯出门是吧。”
通过这姑嫂二人的对话红玉已然明了这一个多月薛同心深居简出,她与荣阳郡主这般要好都不肯与之相见,这其中必有缘故。
红玉捧起一盏茶静静的等着薛同心开口。
略略沉吟以后薛同心这才说;“我身体无恙,只是这阵子我与慕容嘉落之间发生了许多争执,他——”薛同心顿了顿才用一种无比痛苦的口吻道;“他还动手打了我,脸上的淤青最近这几天才彻底消退,故而我之前一直没敢出门,就连我娘家和我长姐那里我都不敢去,害怕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担心。若我嫁的是普通人家我在那里受了委屈我母家自然可以替我出头,然而我嫁的偏偏是地位高过我母家的。”
话落薛同心长长的叹了口气,可见她是被压抑太久了,若不然也不可能当着红玉的面说这些事。
一听慕容嘉落竟然伸手打了薛同心这可把荣阳郡主给气坏了,她把手里的白玉茶盏用力往小几上一搁;“真是岂有此理,慕容嘉落伸手打自己的妻子,同心;你怎么不早说,你母家不敢替你撑腰不是还有我慕容芳龄嘛。”
荣阳郡主此刻反应的如此激烈可见她是真的气坏了,同时也证明她与薛同心的确是姐妹情深。
红玉和路思梦都被薛同心的遭遇惊着了,谁能想到看着那样老实甚至还带着些许木那的慕容嘉落竟然能伸手打自己的结发妻子。
“慕容嘉落那厮因何要打你?”红玉一脸正色的问。她原本不想过问薛同心的私事,然而听到她被慕容嘉落动手打这让她没法再沉住气。
薛同心有些忧郁要不要说这可把荣阳郡主给急坏了;“同心;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在藏着掖着了,我和嫂嫂还有皇姐都不是外人,你就把所有的委屈说出来嘛,兴许皇姐能为你做主。”
薛同心深深的望了红玉一
眼后才 缓缓开口;“这几个月来慕容嘉落一直宠幸一个去年十月多买到府邸里的丫头霓裳。他竟然要把霓裳收房抬为侧室,幸好王妃阻拦才没有能如意。虽然如此慕容嘉落对那个霓裳依旧宠爱有加。霓裳这丫头也就恃宠而骄不再把我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一个多月之前传来了这个贱人有孕的消息,仗着自己肚子里那块肉霓裳更加的肆意妄为。我的兔子不知怎的跑到了她那里,她竟然把那畜生给弄死了,我叫过来质问了她几句就了事了,没想到这贱人竟然在慕容嘉落面前反咬我一口,说我打了她,如此慕容嘉落便替那个贱人出头,将我责打一顿。”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提起来薛同心还是情绪激动不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这件事齐王府知道吗?”红玉沉声问。
薛同心叹了口气,喃喃道;“王妃知晓,她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训斥了自己的儿子一番,送了我一斤燕窝一些绢帛首饰安抚安抚罢了,毕竟人家是亲母子,我这做儿媳妇的是外人,哪个做婆婆的肯为了儿媳妇得罪亲生儿子呢。我嫁过去这么久一直没能怀上王妃已经颇有不满了。”
说完这些后薛同心就默默的垂下了头,那一刻人看上去格外的要人心疼。
“慕容嘉落实在是可恶,如果他是我亲哥的话我一定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岂有此理,他怎么能够如此是非不分呢?真想知道那个霓裳长得什么模样,莫非是苏妲己砖石不成?”向来爱憎分明的荣阳郡主已然怒不可遏,粉拳紧握,怒目圆睁,如果慕容嘉落在对面的话她兴许真会上去给对方几拳头。
薛同心冷哼一声;“若那霓裳真的是苏妲己一般的人物儿也到罢了,那贱人模样还不如我们芭蕉标志呢,奈何她会撒娇弄痴,慕容嘉落或者说天下男人可不都会爱吃这一套嘛。”
路思梦微微叹息了一声;“同心你和嘉落毕竟是夫妻呀,若是你们一直僵持也不是个事儿,我倒是有个法子兴许可以缓和你们的矛盾。”
路思梦看到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这里她就继续说;“既然那个霓裳如此得嘉落喜欢,如今她也有了身子,我看不如同心你去王妃那里求求情,让王妃许嘉落把霓裳收为侧室,如此以来无论是嘉
落还是霓裳都会感激你,你们的关系自然就缓和了,倘若霓裳生了个男孩儿你就暂时养在身边,如此对霓裳也是一种辖制。”
路思梦这一招叫做化敌为友。
“我可没有思梦嫂嫂这般度量,让我去求王妃把那个贱人抬为侧室我做不到,我宁可与慕容嘉落继续僵持,我倒要看看他和那个贱人能够快活多久。”薛同心一脸的斗志昂扬,她的刚毅让路思梦微微蹙眉;“同心;你要是继续这样强硬下去的话兴许还会吃亏,霓裳既然姿容平平,但是她却能够得到嘉落的宠幸可见此人颇有心计而且会笼络男人,同心;你的才貌自然是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