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挠挠脸,实话实说道,“就那几天呀。晕了两天,饿了三天,总共也才六七天,可以了,恢复得够快了。螃蟹长条腿儿出来还得个把月呢,更何况咱是这么粗一条腿是吧?嘿嘿。”
“嗯。”齐恕点点头,只是眉毛仍旧紧锁,眼底忧思未减,“为什么我却觉得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有就麻烦了。”陈庆开导说,“您以为您是铁打的呀?那可是弓箭,嗖一下穿过去了,好好一条腿给扎了个透心凉,疼还来不及呢,哪里给你凑力气去。”
齐恕不再搭话了。
可到了晚上仍旧会问。
陈庆也偷偷在被窝里揩泪。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却发现齐恕不见了。
齐恕一个人出门了。
整个都城的大夫都已经到过他家里去了,这个齐恕都明白,如果自己现在跑过去质问他们自己的腿伤的真实情况,他们肯定也是支支吾吾,到死也问不出来自己的腿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