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恕眼睛微微眯起。
姜臼继续说,“若她恨的是乱党。可如今乱党皆以问斩,她该向谁复仇?一腔怨气无处宣泄,会不会就换了目标呢?再者,乱党是谁呢?一样是我官员。那么她有没有可能就把这笔账都记到了我身上?的全体官员乃至记到幼帝头上去了呢?”
杨平远听完了恨得直咬牙,低声咒骂一句“老狐狸真能绕!”
说完,姜臼又探身轻轻拍了齐恕身旁的桌椅,叮嘱一般说道,“摄政王啊,万事小心为上。老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皇上的安危,务必谨思慎为啊!小心驶得万年船。”
齐恕也轻轻拍了拍姜臼的手,点头说,“姜丞相放心,此女齐恕早已寸步不离地看在身边。若她有异心,也断断危害不到圣上,第一个死得必然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