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神微动,又在她的侧脸亲了几下。
“周聿白!”
她推着他的肩膀,明明是中气十足的呵斥,落在周聿白耳中,他却能恬不知耻地当作是情话,语调缱绻地应她:“我在。”
引狼入室,这话说得当真没错,她不该一时心软,放他进了家门。
她脸上的懊悔被周聿白收入眼中,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抚上那裸露在外的膝盖。
白色的半身裙早不知何时便堆到了大腿上,膝盖泛着凉意,温热的掌心覆上,搭在他肩上的手便扣得更紧。
周聿白俯身低笑:“后悔放我进来了?”
她伏在周聿白的肩上,说不出话来,推又推不开,眼尾晕着红,活脱脱的一副可怜样。
桑南溪咬上他的颈脖,骂出口的话却变了调:“无耻……”
药味混杂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阵阵地往他鼻腔里钻,拇指轻拢着她的后腰蹭了蹭,说得话意味不明:“怪不得那小流氓赖你身上不肯走,是挺香。”
“嘶——”这咬人的功夫倒是越发长进了。
屋外的雨大概是大了,连溅在玻璃窗上的水声都越发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