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给人带饭的白玲被骂了一句,直接就是一脸懵逼,不是你有病吧,我给你带饭还带出错来了?
顿时俏脸含煞的瞪着郑朝阳,你的狗嘴里要是给我吐不出象牙来,我今天不活剥了你,我就不姓白,改姓黑。
但是最后的教养让她控制住了脾气,用着撒娇的口气说出的话却是饱含杀机:“说什么呢?”
郑朝阳却是死到临头而不自知,看看瓦罐在看看白玲,沙哑着嗓子的问道:“你能这么好的心?”
白玲直接一个大无语,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握上,冷静冷静,不要和智障生气,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来无人替。
白玲扭头一个深呼吸,同时心里也暗暗反思我平时真的对于郑朝阳不够好吗?
啊呸,老娘没错,全是这混蛋闲的没事老是撩拨自己,整他那是活该。
再次扭过头来,看着郑朝阳,白玲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别多想啊,就是我一苏联一块儿留学的同学刚回国给我带了点原材料。
好久没做了,手有点生,那你试试手,带上。”
郑朝阳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在说你这女人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啊?这么恶毒的话你都说的出来?
白玲看着郑朝阳这副死出,直接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一块叠好的白毛巾甩到了郑朝阳的下巴处与胸口中间。
我瞎胡说的理由你竟然信了?老娘的手艺当初可是冠绝苏联留学圈的,早知道给你来一道土豆炖马拉松,糊弄一下完事就行。
郑朝阳依旧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迫于白玲的威压,他开始笨手笨脚的,翻开毛巾,准备垫到领口处。
但是虽然在透过西餐厅的玻璃看过里面的人是怎么用餐的,但是现实是这是郑朝阳第一次吃西餐。
妥妥的新娘子上花轿—头一次,弄了半天,分不清正反。
看的白玲那叫一个无语,也许未来的一天在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她会懊恼的说,自己为什么会瞎了眼,看上这个土鳖。
但是现在不会,她一把上前夺过白毛巾,轻轻一抖,毛巾便舒展开来,然后上前一步,塞到了郑朝阳的领口处。
白玲觉得这个行为也有些不是很恰当所以也是开口解释道:“汤厚多汁,别溅的到处都是。
别说,这身还挺适合你的,”
塞好后,便往后退了一步,打量着郑朝阳身上的破烂棉衣,尤其是自己给他的青眼圈,调侃道,这不活脱脱的挨揍了的店小二吗?
郑朝阳被塞毛巾的时候,就像是被地痞流氓费力的大姑娘,拼命的往后仰,但是不敌对方,最后被对方得逞。
之后只能委屈巴巴的看着对面的凶手,希望他能负责,可是施暴者轻轻的抛下两张钞票,不屑的扭头就走。
白玲也是被郑朝阳的怪异的目光搞得不舒坦,于是扭头准备去看看冼怡,而郑朝阳盯着白玲丰腴的背影看了两眼,也端起了自己被糟蹋的补偿。
哎呀,妈呀,这是啥他,这也太香了吧。
但还是嘴硬的说道:“我就说你没这么好心吧,练手~”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抄起勺子就挖了下去。
再看假装昏迷的冼怡也是被这对打情骂俏的狗男女直接整破烦了,旁边病床上还有个人在喘气呢,你们不要把我当死人好不啦。
朝阳大哥果然已经被百灵姐这个女妖精迷住了,我好像有点比不过他啊,怎么办啊!
都怪朝阳大哥花心,招惹一个又一个,让人一点都不省心。
还不如郝大哥呢,看着就让人放心,也能给人安全感,最重要的身强体壮的,听后院的姨娘们说,找爷们一定要找个孔武有力的,到时候结了婚,那日子才叫做一个女人该过的日子。
不然要是找了个银杆镴枪头,那日子才叫过不下去呢,而且平时对这些姨娘看不上眼的母亲,但是也没反驳,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按照姨娘们的说法,再看看今天的过程,朝阳大哥应该就是银杆镴枪头吧!
白玲来到病床前面,看着一边昏迷一边小表情不断的冼怡,嘴角也勾起了一丝微笑,何者着这丫头一直在偷听啊!
此时郑朝阳也把牛肉送进了嘴里,感叹道:“哎,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嘶。”
一大口下去,直接被滚烫的牛肉烫的倒吸一口冷气,但即使这样也没有把东西吐出来。
床上的冼怡的心也是像猫抓一样,到底是什么味道啊,朝阳大哥太讨厌了,你吃就吃,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感受着自己咕噜噜的肚子,冼怡情不自禁的抿了一下嘴唇。
看着冼怡一副小女儿姿态,站在病床旁边抱臂在胸的白玲,伸出一只手,也放过了被挤压的车灯。
然后拍了拍床上的冼怡,活动之间,车灯也在晃动,使得盯着的人眼晕,可惜后面的山猪正在吃细糠,错过了这不经意间资本的展示。
“别装了,醒醒,睁眼吧。”
在白玲的晃动下,平躺在病床上的冼怡把侧向一边的脑袋扭正过来,抿着嘴慢慢的睁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面前的白玲。
“白姐。”声音干哑,有气无力,看着是上午没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