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我的钱——两锡克尔,我的命居然不如这点东西值钱。 ”
“过去的我们即便流浪在外,也只是表面如此……在内心深处,我们知道哪里是我们最落魄时也能回来的地方。”年迈的老人说,“而这处最后的归所也不再能为我们提供庇护了,悲伤屋真正成了我们的伤心地。”
“我们确实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有很多地方可以供我们躺着,闭上眼休息。”机灵男孩说,“也许您期待着我们的答案,可我们之中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回答您,猊下,我们只知道自己无家可归了。”
“我们哪儿也不想去。”一个神色憔悴的年轻女人说,“我们想像现在这样,活得自由而有尊严,可您现在要将这些收回去了。”
“我从未给你们自由和尊严。”埃斐摇了摇头,“这是你们与生俱来的权利,并不是从我这里得来的。”
“可只有您这么说。”男孩说,“在遇到您之前,我只是市井街头的一个小扒手,靠偷窃别人家里的一点米面为生,不识字,也不被任何人赏识,哪一天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我比任何人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东西。您现在当然能说服我们,但当我们离开这间屋子,回到真实的世界,现实又会告诉我们,这些权利是源自高贵之人的恩赏,或是源自神明的赠予。”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看着他,神情很温和,“但这正是我希望你能克服的,西伦。”
男孩的眼眶肉眼可见地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