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开四蹄向前奔去,穗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后背更紧地贴在裴砚知胸膛。
耳畔风声呼啸,吹得她头发和衣裙都飘扬起来,却吹不散脸上和心头的燥热。
而身后的人,依然稳如泰山,丝毫不因前面坐了一个女子而受到任何影响,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冷静地教她骑马的动作要领,像个尽职尽责,心无旁骛的老师。
穗和不禁又想到了父亲,父亲在教她和兄长读书时,就是这样的严肃而认真。
“大人,你真的好像我父亲。”穗和脱口而出。
裴砚知:“……”
她什么意思?
先是说要把他当父亲一样敬重,又说他很像她的父亲。
是怕自己对她有所企图,所以一次次用“父亲”来提醒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吗?
八岁而已,差很多吗?
还有,她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让她一直这样念念不忘,甚至难以释怀?
裴砚知略一沉思,索性问了出来:“你父亲,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