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甩来甩去,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呦,好久不见,你们还记得我的味道啊,看来这边伙食不错嘛。”
两只狗狗在我脚边绕圈圈,我蹲下身随意地摸了摸它们的毛,说起来,式神应该是不用吃饭的吧……?
狗狗蹭着我的掌心,很是亲近。
没过多久远处又跑过来一个小男孩儿,他有着黑色的海胆一般不羁的发型,身上还套着一件迷你版高专校服——谁做的这玩意儿啊,不会是校长亲手缝制的吧?
“玉犬,回来!”小男孩喊着,往这边冲过来,在距离我只剩下几米时,又忽然停住了脚步。
“谅、谅月姐姐?”圆润的绿色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些。
“啊,是惠!最近过的好吗?”
我向黑头发的男孩打招呼,“在这边还待得习惯吧?你长高了好多。”
伏黑惠——现在应该是叫这个名字——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又往我这边走了两步,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
“唔、怎么了?”
猝不及防被人类幼崽抱住了的我疑惑地眨了眨眼,但还是好心地拍了拍伏黑惠的背,将他搂住,“难道说是被欺负了?是五条悟还是甚尔?我帮你去揍他们哦。”
男孩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头发刺刺的,蹭在脖子上有些发痒,他的双手用力圈住我的脖子,过了半晌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只是很久没有见到谅月姐姐了……”
“哦——”我拉长了声音,“是想我了啊。”
“……”小孩儿抽回手,在我面前站直,被一黑一白两只毛茸茸的小狗围起来,他白皙的脸上有些泛红,说道:“只有一点点想!”
哎,惠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和头发太硬。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蛋,“嗯嗯,姐姐知道,姐姐也很想你。”
虽然很想念小惠软乎乎的脸蛋是没错,但他确实也是我不愿意来到高专的原因……之一。
如果要认真地说出一个所以然的话:他的亲生父亲是我的前男友,我算是在某段时间里当过小惠的临时后妈。
反正这件事要是完整地说起来,实在是有些过于冗长了,我也不是很想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五条悟在吗?”
我总算想起了自己到高专的原因,连忙正色道。
“悟的话,刚刚还在宿舍打游戏。”伏黑惠对我说道。
人在就好,我想给五条悟打电话,就听见上空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谅月阿姨吗!我以为你都不想再踏进高专一步的?”
一如既往欠揍的声音,我保持着微笑,忍耐住自己握紧的拳头,在心底告诉自己:隐忍……我打不过他,我打不过他。
“连小惠都喊我姐姐,你叫我阿姨,你们两个是什么辈分?”
“谅月酱。”五条悟从善如流地改口,然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比起没有毕业之前,五条悟现在的模样倒是变化了不少,他眼睛上蒙着一块黑色的长布,挡住了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好遗憾,我一直觉得那是他浑身上下唯一可取的一部分了,“人家都准备去出任务了,是看到你才停下来的,你怎么尽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到底是谁先阴阳怪气起来的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妨碍了你,”我翻了个白眼,“你快去吧,慢走不送。”
“不是有事情要来拜托我吗?”五条悟笑眯眯地说,“我还有空,你说说看。”
“……六眼还能当耳朵用呢?”
“那当然了,我可是最强。”某人毫不客气地自夸道——虽然这是事实也没错啦,但听着就让人来气。
“东——”我看着他,接着忽然一顿,皱起眉反问道:“你是不是要去东京市区的味之素体育馆?”
“Bingo,谅月酱怎么知道的?你用能力了?”
五条悟弯下腰凑近看我,我大概能感觉到那来自黑布之后的目光。
六眼正在细致地观察我身体里能量的运转流动——虽然异能力和咒术属于两种截然不同的能力,但是六眼,这个仿佛只是为了开挂而存在的补丁确确实实能够看清楚一切能量的轨迹。
“感觉谅月酱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五条悟摸摸下巴。
“是变好看了吧?”我摸摸脸。
五条悟说的大概是因为我现在变成了替身使者,作为精神能量的一种具现化,应该也处在六眼的可视范围之内吧。
“我正好是因为这件事情要找你,其他的等会儿再说。”我对五条悟这样说道。
已经闲聊的够久了,再过一会儿也不知道我那个不是很靠谱的监护人还能不能撑住。
“诶,差使我可是很贵的。”
……这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吗?
“一个月的大福。”
“成交。”五条悟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顺手摸了一把伏黑的头,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
我的钱全被一点都不差钱的家伙榨干了……!
悲伤的情绪只在我的心头停留几秒,很快就消散了……小命自然是比钱更重要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