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拽住拽住!艹啊…”常西风破口大骂,可他手里却没闲着,从兜里掏出子弹,撅开枪把子就往枪膛里压弹。
这时候,两人突然听到瞎子沟下方传来麻雷子的炸响。
常北风闻声一愣,边往山下走边喊道:“大哥,沟里有人…不能是搁底下叫仓子呢吧?”
常西风回过神,紧忙将枪口朝天,便往山下奔去,“先别管有没有人,你赶紧去牵狗!无论是黑瞎子还是大孤猪,咱家这四条狗都不能受伤!”
“知道!”
板凳和红头拼命扯着绳子,它俩费了会工夫,终于将绳子挣开了,随即就朝着虎头的方向奔去。
“回来,诶我艹,这俩傻狗!”
常北风都快要到俩狗近前了,可它俩却挣脱了绳子的束缚。
“傻比…”常西风愤恨的骂道。
在听到山下连续传来六声麻雷子的炸响后,常西风心里琢磨着,这或许是有人在叫仓子,否则为啥搁山里放麻雷子?
炸大孤猪?应该不能,谁这么猖啊,使麻雷子叫大孤猪……
刚想到这,前方的常北风就喊了声,“大哥,狗不叫了!”
“啥玩应?我艹,快走啊!”
常西风闻言就慌了神,因为狗不叫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在撕咬猎物,二是被猎物整死了。
这么点时间,狗不可能将猎物定死扑咬,所以就剩下了一种可能。
前方一百多米的缓坡下,一头大孤猪闷头往山上奔,却迎头瞅见俩傻狗朝它扑来,大孤猪听着它们发出令猪心烦的犬吠,就低着头往前迎了上去。
嗷嗷!
夯!
虎头借着地势高,就要飞扑到大孤猪身上,奈何大孤猪身型一顿,扬起溜尖的獠牙,后脚一蹬,便直接将虎头的肚子豁开一道巴掌长的口子,顿时肠子肚子掉了一地。
那高脚也猛扑而来,正好挂在大孤猪耳朵上,死死的咬着。
不过大孤猪转身一甩,就将它甩到了树上,随即低头横冲直撞。
嗷…
高脚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它的肚子被大孤猪的嘴鼻子挤到了树上,生生挤断了它的脊梁骨,同时双眼瞪大,吐出了舌头。
这头大孤猪确实凶猛,下嘴也够准够狠,只三两招就将两条狗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