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鼻子一把眼泪一把地道:“当年大夫人仗着她是正室夫人,处处欺负我,我没办法找我哥哥想办法。我哥哥叫人偷了大夫人的内衣,放到护卫房中让我带王爷去查,王爷一时气愤就把大夫人打死了。小君主我都说了,你说过饶我一命的,这办法是我哥哥想出来的,大夫人也时王爷打死的,这都与我没有关系呀。”
镇国王听了二夫人的话绝望地骂道:“贱人,不是你心生妒忌,怎么会有今日之祸。”骂着持刀来杀那妇人。
天葵子又是一脚将镇国王踹到一边:“大胆,小君主饶她一命了,你还敢杀她。”
镇国王站起身看看死在地上的小柴胡,向东方草儿哭诉道:”小君主,老臣不是存心抗旨是气糊涂了。我这二王儿也死了,镇国封土到我这代就断绝了,我愧对祖宗先人呀!”
东方草儿:“镇国王,你儿子死了你知道心疼,你兽兵吃了南土几千百姓,别人家的父母心疼不心疼?谁不是爹生娘养的?你建那女儿湖,一年要糟蹋多少镇国封土上的姑娘,使镇国封土上有那么多痴傻的人,她们的父母心疼不心疼?你做为一方封王,封土上的百姓就是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儿女,你怎么能对你的姐妹女儿下的了这样的毒手?你是吃屎长大的,没吃过粮食吗?你要是吃过一粒粮食,有一点人味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镇国王:“小君主,我知道错了。”
东方草儿:“镇国王,一句你知道错了就能抵过你犯下的罪吗?你身为一方封王,不光残害自己封土上的百姓,还害死几千南土百姓。身为人夫,你偏听偏信打死结发妻子,还让她蒙受不白之冤。身为人父,不以身作则好好管教后代子孙,竟教出如此杀兄奸嫂的畜生来。身为人臣,不遵纪守法,竟胆大包天的想对我下毒手,逼的我白发祖父含恨而死,你桩桩件件哪条不是死罪?我东方草儿岂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杀害我的百姓、害我的亲人?”
镇国王忙跪下连连磕头:“小君主饶命、小君主饶命,老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东方草儿:“镇国王,十年前祭台下我给过你机会,你是刀不砍到脖子上你不知道怕。我今晚就是饶你一命,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天地间?想当年,你厚颜无耻地抢下你王兄的王位,现如今你竟教出如此心狠手辣的儿子来。你活着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世人,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列祖列宗?这天地间,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处?”
镇国王:“老臣罪该万死。”
东方草儿站起身指着镇国王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罪该万死,怎么还不死?”
“我!”镇国王惊愕地看着台上的东方草儿。
东方草儿:“你不死你还有什么脸活着?你想让这片封土上的百姓都跟你学,抢兄弟的东西,打死发妻,教出杀兄奸嫂,杀亲侄灭口的畜生来吗?你还要死皮赖脸地活着害我百姓多久?你今天面对着你的列祖列宗,向被你害死的百姓亡魂谢罪!”东方草儿一改以往的稳重,指着身后的王陵对镇国王怒吼着。
镇国王早吓的六神无主无地自容,看四周谁都怒目注视着他,他绝望地把刀架在脖子上划过,人和刀一起落在地上。那妇人吓得啊的一声,向黑暗中跑去。大飞扬在镇国王尸体旁跪下磕头。
东方草儿坐下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台下。这时,夜空中的星星不见了,天上漆黑一片,黑云涌出向下压来,天之高处有隐隐的、沉闷地雷声向下传来。
东方草儿抬头看看黑云翻滚,雷声越来越近的夜空对众人道:“众位,当年苏木祖师怕君主出在我天祖一族,君主会乱杀封王,让我天祖发下毒誓:封王血落地,小东方大旱三年。此时,镇国王伏法,天要降灾难了。你们保护公主们速去粮仓躲避。”
镇民王子:“镇国王是罪有应得,也是他自己要死的。”
东方草儿从鼻子里哼一声道:“天要是有公道,怎么会看着镇国王害死我这么多百姓?你们快去躲避。”
半枫荷站起身对东方草儿深施礼道:“小君主,我是先主的托孤重臣,今晚天降多大的灾难,臣都该和你同当。”
东方草儿对半枫荷点点头。
镇民王子、镇西王子、镇泰王子、镇东二王子也都站起身道:“小君主,我们身为人臣,再大的灾难我们都要和君主一起面对。”
东方草儿点点头:“好,这才是小东方封王该有的担当。其余的人尽快护送公主们进粮仓躲避。”
护卫们和兵士忙把众家公主的马车往粮仓赶。
镇东大王子地龙看看夜空对二王子商陆道:“二王弟,你要留下你就留下吧,我们兄弟两不能都死在这里。”
商陆对地龙道:“大王兄,你去躲避吧。”
地龙见商陆答应了忙带着护卫去躲避。镇北三王子见镇东大王子去躲避了,问他四王弟和五王弟道:“二位王弟,你们谁愿意留下。”
镇北四王子:“我不留下,叫五王弟留下。”
“我不管你们谁留下我先走了。”镇北三王子说着就先往粮仓跑了。
镇北四王子见三王子跑了,怕跑慢了五王子也跑了,撒开腿竟跑到三王子前面了。五王子被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