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坐在椅子上早吓得只能颤抖不能回答了。
东方草儿微微地眯了一下双眼,轻启嘴角对黑影道:“镇国王子,去拜见你的父王。”
“是!”黑影答应着来到镇国王面前,给镇国王躬身施礼:“孩儿拜见父王。”
东方草儿见镇国王吓得不敢正视大飞扬,东张西望的似乎是在想找躲藏之处追问道:“镇国王,他可是你家的大王子?”
镇国王此时正被吓的思绪混乱,忽然听到东方草儿在问他只能回道:“是、是、是的小君主,我只是失手打死了我的大王儿,我没有要打死他呀!”镇国王说着,从椅子上滑跪在地上向大飞扬哀求道:“王儿,你饶我一命,我真的不是要打死你,我是失手了,我给你修坟立碑。”
黑影:“父王请起,我并非你所杀。”
镇国王忽听大飞扬的话惊问道:“你说什么?你不是因为那天回府帮半枫荷要粮,我失手打伤你而死的吗?”
黑影:“父王容禀,儿那日虽被你打的昏迷,但也不至于死。是二王弟小柴胡和大麻总管,趁半夜我还在昏迷之中将我捂掐而死。”
镇国王惊的啊的一声看向小柴胡和大麻。
小柴胡连忙道:“父王,这都是总管的意思,都是总管教我这样做的,不关我的事。”
镇国王逼视着大麻问道:“可有此事?”
大麻哆哆嗦嗦地道:“是二王子想继承王位,要我想办法的。”
镇国王见大麻不直接回答他的问话怒喝道:“我大王儿是不是你杀死的?”
大麻:“是二王子杀死的。”
小柴胡:“是你和我一起捂死大飞扬的,你别说是我一个人干的呀,这都是你的主意。”
镇国王双眼喷火,从咬着的牙缝里对大麻挤出三个字:“是不是?”
大麻见赖不过了只能回道:“是,不过王爷,”
大麻还想辩解几句,就见镇国王抽出腰间的刀挥向大麻,大麻的人头就落地了。众家公主吓得哇的就大叫了起来。
东方草儿对下面道:“把公主们都送回车里。”
后面的护卫忙把各家公主送进马车。
镇国王看了一眼死在地上的总管,双膝给东方草儿跪下:“小君主,老臣就这一子了,望小君主饶我王儿一命,别绝了我镇国封土后继之人。”
小柴胡见镇国王给他求情,也跪下给自己求情道:“小君主,你就饶我一命吧,我把王位还给大飞扬。”
东方草儿看看父子二人道:“镇国王请起,我有一事问你。”
镇国王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小君主有何吩咐?”
东方草儿:“你当初为何把大王子打成重伤?”
镇国王:“这,”
东方草儿:“还想瞒吗?这片封土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我只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镇国王:“小君主,老臣知罪。是因为他帮镇南王子向我要粮,要粮也就算了,他不该把我这王陵下的粮库说出去。我就生气失手打重了他,我一直后悔着。”
东方草儿:“我昨天进你粮仓,里面粮食呢?”
镇国王迟疑道:“运进了黑水河。”
东方草儿:“你抢占别家土地,害的那么多百姓没粮吃,竟把百姓辛辛苦苦种的粮食投进了黑水河。”
镇国王:“小君主,老臣知错了。”
东方草儿:“你不是三岁小孩不懂事,你那时就不知道错吗?”
镇国王:“老臣罪该万死。”
东方草儿停了片刻:“镇国王,你大王儿还有一个冤要你帮他伸。”
镇国王忙问大飞扬道:“王儿,有什么冤尽管说来,父王一定给你伸。”
大飞扬躬身施礼:“多谢父王!父王,我死后被投尸黑水河。我妻见我久不归,又见小柴胡带人来开粮库,带着阿娘和七岁的孩子去找小柴胡打听我的情况,谁知小柴胡这个畜生,竟支开了阿娘和孩子奸杀了我的妻子,后又追去杀我的孩子和阿娘,阿娘护着孩子当时就被他杀死,孩子逃进山林他还不放过,常派人去山里寻找我的孩儿要斩草除根。”
镇国王听完大飞扬的哭诉看向小柴胡怒吼道:“可有此事?”
小柴胡连连摆手:“那妇人是自己撞死的,我还没得手。”
当门子见小柴胡抵赖大怒骂道:“畜生还狡辩,你杀兄奸嫂害死人命,还敢杀人灭口,这天地间怎么能容得下你这个畜生。”
众人听了当门子的话,都一片声的责骂小柴胡。
东方草儿问惊慌失措的镇国王道:“镇国王,君主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与众家王子看着你怎么处治。”
“我,我、我杀了他。”镇国王在一片责骂声中又抽出刀。
小柴胡吓得撒腿就跑:“父王饶命、父王饶命。”
镇国王见小柴胡跑了刚要追,谁知小柴胡正跑到天葵子面前,天葵子骂道:“作死的畜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还想活?”抬腿一脚正踹在小柴胡的肚子上,把小柴胡踹个仰面朝天跌在地上。
镇国王正好赶到,一刀扎下正扎在小柴胡的胸膛之上,镇国王一见自己真扎到了小柴胡,慌的忙把刀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