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
“闭嘴。”
看着营帐后逼仄的小木屋,李嗣的情绪紧张到了极点,自己身上不仅披甲还带着伤,妙影这是要干什么?
眼见四下无人,妙影推开了破败的木门。她刚走入屋内,一阵混杂了灰尘和泥土的烟雾立刻扬起。
她被呛得连咳了几声,银色的龙爪上亮起柔和的绿光,不过数秒钟的时间,木屋原本腐朽的墙壁和门窗焕然一新。
“进来。”
李嗣怀着忐忑的心情跟了进去,此时天色已晚,只有几缕残阳从屋顶的缝隙里洒进来。
然后,他就见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妙影立在夕阳的余晖中,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身上的银甲,皮肤在阳光下透露着令人目眩的淡红色——而这很显然不是色孽梦境,因为她眼眸里的目光仍然冰冷,并不像色孽化形后的那般魅惑。
目光下移,李嗣才发现,除了里衣之外,妙影身上只剩下一双军靴。她背朝李嗣,弯着身子,伸手去勾靴子的上沿。
李嗣捂着眼睛,又情不自禁地从手指缝隙中看去。妙影脱掉了军靴,赤脚站在地上。
“你在等什么?”
“我在……啥?”
“做你平时做的,给我治疗。”
她一甩头,银色的马尾被甩到身后,她刚想转身,李嗣却连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样……这样就好,督师大人,这样就好,您要是转过来,那我眼睛都不能睁开了。”
妙影才刚刚因为被凡人限制住而有些不悦,听到这句话时又皱起了眉: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李嗣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非礼勿视”,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似乎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也谈不上什么“非礼勿视”。
“总之这在我们凡人看来,这样做不太合适。”李嗣适时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这样就行,督师大人。”
“我活了数千年,也没听说过这么多的繁文缛节。”妙影冷哼一声,“动作快,我还有军务要处理。”
“是是是。”
李嗣连声答应,他的双手已经熟练地滑向妙影的双肩。仔细一看,妙影身上确实逸散出了不少色孽能量,但从浓度上来看不及他们的上次“治疗”。
也许是由于刚刚经过一场激战,妙影的肌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未干的汗水和已干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使得李嗣手上又滑又腻。
但他却没有丝毫反感,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种相当独特的体验——特别那汗液中还散发着一股只有妙影身上才能嗅到的清香。
李嗣现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别让妙影发现点别的事情。因为这间木屋的空间实在太小,此刻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要是在这时候拔旗的话,人生大概就结束了吧……
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以适当的速度吸收妙影身上的色孽能量,同时双手尽可能地在肩膀周围移动,不触及其他部位。
“你不用往下按吗?”
冷不丁地,妙影说道:
“你上次的效果很好,为什么不像上次那么做?”
坏了。李嗣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自己上次没忍住,反倒给妙影记住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试探性地问道:
“那……那我冒犯了?”
“只要效果最好就行——”
妙影话音未落,李嗣的双手就滑进了她的里衣间,熟悉的触感传来,比起其他地方,里衣下的皮肤要更加湿润,手指滑过,甚至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
“啊!”
妙影口中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呼,李嗣被这声惊呼激得全身一抖,一个没控制住,旗杆也拔了起来。
“什么东西……”
察觉到碰到自己的异物,妙影有些疑惑地想转过身,李嗣连忙往身后跳了半步,他蹲在地上,颇为艰难地说道:
“没,没事,督师大人,我……我刚刚的伤口裂开了,要缓一缓。”
他扇了自己两巴掌,又等了一会,才重新站起来,这次他保持了自己和妙影之间的距离,双手也只是放在妙影腰间,没敢再多向其他部位试探。
毕竟就算妙影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他自己也很容易把持不住。
李嗣总算冷静下来,他的双手从妙影腰间向前探去,触碰到她平坦而又结实的腹部。他上下抚摸,色孽能量被悉数吸收,妙影也再次发出略带压抑的轻呼。
“好痒……”
见色孽能量已经吸收干净,李嗣收回了手,他一抱拳,尽可能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督师大人,治疗已经结束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告退……”
“等一下。”
正在更衣的妙影叫住了他,开口问道:
“为什么你每次给我治疗的时候,我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我觉得身体深处十分异样,有什么东西需要释放……这就是跟你说的所谓我的问题。”
“但在你治疗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觉。”她披上银甲,接着说道,“每次你碰到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