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宵禁了,虞清仪才不紧不慢的带着王彪回来。
虞清仪刚一进门,厉衡便黑着脸站在了门口。
瞧着虞清仪通身都是湿透的,唯有外衣是干爽的,厉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脱了外衣下河戏水去了。
王彪也是一样的情况,男人下河,更是喜欢赤身。
他们两个怕不是背着他在搞什么鸳鸯戏水的戏码?
厉衡斥道:“又出去作死去了?虞清仪,你都是手握大楚军权的人了,能不能矜持一些?”
“矜持?什么意思?”
厉衡只能往正经了说:“你在练兵场练了一整天的兵,就不怕体力不支吗?你这个状态还敢下河戏水?”
“我水性没那么差!”
“淹死的都是那些自认为水性好的!”
厉衡不承认自己气的是她在水里跟王彪玩花样,只得斥道:“你跟本王过来,本王今晚定要好生罚你!”
“喂!事先说好,我今晚没力气侍寝啊!”
厉衡被她气得嘴都瓢了——有力气玩鸳鸯戏水,没力气侍寝!她简直是越发的没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