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不想看到他们同床,每天找个理由把虞清仪带到自己的眼皮底下。
要说有私心,他确实是有私心,但他把虞清仪带走办的也都是正事。
厉衡遂把虞清仪带到书房内,关好房门。
虞清仪不解的道:“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过来!”
厉衡一把拉过虞清仪,在他坐在桌前的时候,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
虞清仪被他控在怀里无法挣脱,整个下半身都坐在他的大腿上,十分别扭。
而厉衡却一本正经的道:“从今天起,你每天晚上都到本王的书房报道,本王要教你批阅奏折。”
“什么?批阅奏折?”
虞清仪被这话惊得不轻,这奏折是她能碰的吗?多看一眼都是死罪啊!
厉衡解释道:“你现在已经有兵权了,必要时刻可以代替本王出征,但你还需要一定的摄政能力。待你学会批阅奏折后,某天你若是找不到本王,就不需要哭喊着到战场上寻了,而是你可以自行打理朝政,辅佐小皇帝。”
“厉衡,你疯了吧?摄政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敢交给我?”
厉衡清楚自己现在十分清醒,他突然环住虞清仪的细腰,将头搭在她的颈窝上,感受着她的气息。
他的声音喷洒在她耳畔:“放眼整个大楚,本王能信任的只有你了。从前就信,现在也信,尤其是你特意到战场上找本王的时候,本王就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让我代替你?怎么?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
“想哪儿去了!本王若是得了不治之症,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王彪?放心吧!本王好着呢!这只不过是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厉衡说着,搂着虞清仪腰肢的大手渐渐向上游走,在触到上方的柔软后,惊得虞清仪叫出声来。
“你当真是让我来批阅奏折的?”
“是啊!”
“把手拿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奏折?”
厉衡拒绝:“你不是说你早就腻味了,对本王没感觉了吗?要本王说啊,这身体还是比嘴诚实,你每次都老老实实的配合本王,说明你的身体还是欢迎本王的。”
他在她耳畔说这些话,让虞清仪哪里还有心思看奏折?
但厉衡却跟没事人一样:“奏折都在这里,本王已经整理好了,这是近两年水患方面的处理经验,这个是蝗灾,这个是瘟疫,这个是暴乱……你都看看,看多了就有思路了。不然某天遇到这种事,你会没有头绪的。”
虞清仪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咬着她的脖颈,一边说这些话的。
虞清仪被他招惹得难受,但还得无视他,仔细去看这些奏折,她确实有打理朝政的想法,如果厉衡愿意放权给她,那当然再好不过。
但她还是那句话——
“大晚上的,就不能纯粹一些?”
“纯粹?”厉衡笑道,“要纯粹的,那你去找王彪啊!本王实话告诉你,他那种没开过光的,那方面是不行的!往后还得你去教导他,可你又是怎么懂得这些的呢?还不是因为——”
“呀——”
厉衡确实突然加大了力度,但他实在太喜欢听她惊叫了,那种小奶音瞬间就会让他沦陷了。
“你得有点定力,奏折就在你面前,你好好学,这些都看完本王就放你回去。”
虞清仪已经足够有定力的了,她很认真的在感受厉衡批阅的风格,她还是头一次察觉到厉衡在处理政事时的细心之处。
不得不承认,在打理朝政这方面,虞清仪也信任他。
就是厉衡现在做法,让虞清仪无法理解,他简直就是不顾她的意愿就开始啃,偏要搞得通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我明天还得出门呢!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穿纱裙的样子?”
“那就穿啊!你穿纱裙的样子很好看!”
虞清仪:“……”
她多余搭理他!
随他去吧,她确实想看看厉衡有没有好好打理朝政,百姓们在他手底下过得都怎么样?
好在这些奏折上的理政方式让她佩服,她确实需要好生学习一番。
只是,在虞清仪看到一个奇怪的内容后,不禁开口问道:“厉衡,这个是怎么回事?”
是关于暴动的方面。
厉衡这才看了眼奏折,遂解释道:“这是洋人那边的事了,他们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没事是不会过来找我们的。这是找的魏国,不慎刮到边境了,如果洋人对我们没有敌意的话,我们尽量不接这茬。”
“那……他们这是跟魏国打起来了吗?”
厉衡回道:“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先观察着,如果没有波及到咱们,尽量不搭理他们。”
而虞清仪却是想到了拓拔烁的话——魏国在干什么,她根本不清楚,但如果再这么持续自负下去,只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这一刻,虞清仪终是理解了拓拔烁的话,她转头提议道:“这怎么能不管呢?万一他们打完魏国就打到我们头上怎么办?”
厉衡回道:“管别的国家的闲事,说明你还年轻,再过几年,你就知道这种事该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