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和黑色披风的遮掩下,极难发觉。 “赵先生,千万别见怪,我弟弟爱耍性子,又不懂规矩,你别往心里去。” 赵好心里咯噔一下,攥拳的右手一松,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何必拘泥于这所谓的礼数,多不自在啊。 大自在天嫣然一笑,笑的媚态恣意,别有风情。 “赵先生,你也不必紧张。你是我们的贵客,你大可放心安全的问题。” 赵好洒然笑道:赵某方才还真是惊了一惊,不过惊的是大王的武功,真乃神乎其技,世间罕有。 “呵呵呵……赵先生的身手也是绝顶一流,只是真人不露相罢了。” 赵好回道:大王言重了,赵某这点功夫岂敢与大王相提并论。就是与三当家,四当家比,也是逊色不少的。 知天下笑道:赵先生,此言差矣。我刚才往你这边闪躲时,就发觉你这轻轻一让,全身毫无破绽,还有“老拳”可攻,“少掌”待守,这才是真才实学。在下,佩服佩服。 赵好回道:不敢当,不敢当,让诸位见笑了。 大自在天道:赵先生,我料你心中有所疑惑,不明白为何我们要杀了舒映虹对不对? 赵好迟疑了下回答:赵某确实有些不解,舒映虹应该还有可用之处。毕竟他在河东路的人脉颇广,又得铁剑大将军器重,与“南天门”钟诗牛也交好。此时…… 赵好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几人的神情,又接着说:赵某斗胆一说,诸位莫要见怪!此刻要了舒映虹的命,似乎操之过急,恐怕会影响后面的计划。 “咔哧咔哧,咔哧咔哧”,令人头皮发麻,虐心作呕的怪声又起。 大自在天有点生气道:弟弟,别闹出那么大动静,没瞧见我和赵先生在谈事情? “你们说你们的,我吃我的,有什么干系!啰里吧嗦的,烦不烦啊!”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非要惹我发火是不是啊?” 一时间,咀嚼的声音兀然停顿了。 “你们说行了吧!真麻烦……扫兴……真扫兴……” 知天下忙打圆场道:没事没事,大王也别动怒,赵先生是自家人,不会介意的。 大自在天稍稍消了气,柔声道:老三,不如你向赵先生解释一下吧。 知天下应了一声,转头对着赵好说:赵先生,舒映虹此人非杀不可,若不杀他,可能会引来大乱子,到时就不好收拾了。 赵好眉毛一剔道:那赵某就愿闻其详,听听这舒映虹为何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