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犯了经济诈骗罪,就算他真的是那百分之一,那也情有可原。 毕竟,我并不是个圣人,就算是元首,也有可能决策错误的时候,国家肯定是会谅解我的!” 听说江河要举报,赵德筑有些乱了阵脚了,他慢慢的语气软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过,他讲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判错案非常普遍。 但是,如果是为了所谓的绩效考核,故意的偷工减料,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对嫌疑人进行抓捕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关键是,国家怎么界定这个案子,若将其当成一个失误,那最多也就是提醒和批评,不会有更大的惩罚。 可若是定性为故意而为之的话,恐怕可就不仅仅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那么简单了,有可能还要在监狱里面接受思想和道德各方面的教育。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清楚这一点,赵德筑现在赌的就是没人有证据证明他是故意偷工减料的。 很可惜,他选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赵局长,你刚刚的那番说辞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连我一时间都有些云里雾里的了。 不过,你混淆我的视听没有任何的作用啊,关键是得将你面前的那人给敷衍过去。 他的脾气可比我大多了,要是知道你是在没有调查取证,就私自给他的好兄弟定罪的话,恐怕你的日子会非常的不好过喽······” 说着说着,江河反倒开始同情赵德筑了,这个家伙,小心谨慎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晚节不保,竟然为了小小的一点绩效考核,直接就出岔子了。 若是遇到别人,可能这件事情还有转机,双方协商一下,说不定也就和平解决了。 但他这次遇到的可是黑暗世界大杀四方的地狱修罗啊,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亲人,没几个有资格跟他和平谈判的。 江河非常的了解叶秋,也清楚他身后的势力,所以现在好心的提醒赵德筑,就看看这个倚老卖老,自恃不凡的商管局局长能不能够有点眼力劲。 “什么?你说面前这个狂妄自大,嚣张跋扈的年轻人?恕我直言,就他还不能够把我老赵怎么样!” 赵德筑暂时并不清楚叶秋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闹事的不良青年,显得非常自信。 “好,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当我没说,你可以不放陈若凡,至于那后果,你就自负吧!” “嘟嘟嘟······” 说完这段话,江河非常干脆利索的按了挂断键,刚刚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赵德筑非不信邪,那就让他触触冷血的霉头,看看到底还嚣不嚣张。 “你!” 赵德筑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明显心中憋着一股气,还没发泄出来呢,却被江河提前的挂断了电话。 无奈之下,他只能够找一个出气筒,正好孙正就在他的身边,立刻就是一阵怒斥。 “你还像个木头似的,愣着干什么呢?将陈若凡的母亲和这个狂妄的家伙都带走,我要对他们好好审查,务必掌握陈若凡经济犯罪的证据!” 这回,赵德筑准备亲自展开追查,他相信,只要是掌握了证据,那他就是正义的一方。 到时候,不仅在绩效考核上可以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还能够好好的嘲讽一下江河,出一出他心中的这口恶气。 “赵局长,恕难从命,这个人我们俩惹不得······” 尽管孙正并不清楚叶秋究竟有多么的厉害,但“叶家次子”这四个字,他可在报纸和新闻山看过不下一百次。 每一回,基本胜利的一方都是叶秋,对手全部是被吊着锤的,连还手之力没有。 就连声势浩荡的薛家,许家,郭家,龙家,全部被叶秋给整的明明白白的,轻则锒铛入狱,重则灭族。 难道这还不能够反应一定的问题吗? “惹不得?在我赵某人的字典里,就没有惹不得这个词语,手铐拿来,我自己亲自动手!” 看这样子,赵德筑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了,他坚信自己没有错,陈若凡绝对不干净。 “赵局长,他······他是叶······叶秋。” 一旁的孙正走上前去,极其不情愿的吐出了这几个字,从他的眸子里面,能够明显的看出一丝的忌惮。 刚刚他是不想点明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份的,希望赵德筑能够适可而止,免得继续纠缠下去。 可没想到的是,这平时脑子很清楚的赵局长,今天忽然就跟吃了枪药似的,非得将陈若凡的亲属和朋友都带过去调查。 无可奈何,孙正只能够在一旁小声的提醒,话都没有说利索,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而此时的赵德筑,在听到“叶秋”这个响亮的名字之后,忽然就短暂的陷入了沉思。 他年纪有些大,记忆力肯定不如孙正好,但叶秋这个姓名他是听过的,而且听说过不少次。 紧皱秀眉的赵德筑不停的回忆着,忽然,他想起之前好像在某个重大会议上,听三号首长提过这个人。 当时首长的态度非常明确,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