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是你耳朵聋了,还是故意在跟我对着来?我今天讲的非常清楚,让你配合商管局的赵局长调查经济案件,让你抓人了吗? 别以为我在金陵总部,你山高皇帝远,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次私自抓人,我会好好的记你一个大过。 现在,我是说现在!立刻配合叶秋,将陈若凡给放了,在没有任何的证据之前,不允许胡来!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擅作决定的话,那就不要在我们的队伍里面继续待下去了,你知道我一向说一不二的······” 江河态度非常的强硬,一点都没有委婉,拿过电话对着孙正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痛骂。 作为厅长,必须得有点威严,若是什么事情都做老好人的话,那*肯定会大乱。 所以,江河没有任何的含糊,该批评就批评,该骂就骂,拿出了一个身居高位者该有的气势。 “江厅长,我······” 孙正非常的委屈,他在抓人之前也没有想那么多,单纯的就是配合赵局长的吩咐。 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这赵局长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但职位比他高啊,自然得服从。 可没想到,抓人还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事情惹大了,竟然直接将篓子捅到金陵江厅长那边。 孙正唯唯诺诺的,一直低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方寸大乱。 要是江河在他面前的话,他恨不得立刻就跪下来,承认自己这次因为鲁莽,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可他知错,不代表商管局的赵局长也知错啊······ 这个家伙,可为国家干了二十几年,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算是没有功劳,那也是有苦劳的。 这次陈若凡涉嫌经济诈骗,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就没那么重要,绝对错不了的。 只见他直接从孙正的手里面抢过电话,略微有些不满的向江河反击道:“江厅长,事情不是这么办的把?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这个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咱们既然为国家办事,那就得公平公正公开。 今天,是我让孙队长跟着我来抓人的,因为我觉得这个经济诈骗罪不需要再调查了,陈若凡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现在让孙队长将他控制起来,是为了避免这个家伙携款潜逃,怎么,有错吗?” 赵局长那是一个振振有词啊,他坐现在的这个位置很多年了,这种官场上的应付和敷衍,他还是非常擅长的。 这老家伙,平时无理也要争出三分理了,况且这次他是奉章办事,就算这江河是厅长,比他地位高,那也管不着他。 所以,赵德筑语气上并没有任何的松动,固守着所谓的“原则”,跟江河针锋相对的干上了。 但是很可惜,江河是何其的聪明机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 “如果,陈若凡的案子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变私自联系孙正抓人,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江河一向是铁面无私,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在他的面前,就算是一号元首,那也不能够颠倒黑白。 这是他的原则,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之前没有为国家办事,可能态度和性格没有暴露的那么明显。 现如今,在其位谋其政,只要是不按规矩办事的,在他这里通通过不了关,没的商量。 任你是商管局的局长也好,经管局的局长也罢,但凡让他江河给知道了,那就不可能轻易的罢休。 “江河,你到底在说什么呢?听你这意思,是说我赵某人故意藏有私心,针对那陈若凡了?” 赵德筑的声度明显的变大了,在年纪上,他可是江河的两倍还要多一些,绝对有倚老卖老的资格。 被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头发还没有长全的愣头青给教训了一顿,他怎么可能忍得了心里面的这口气? 就算是官大几级又怎样,商管局和*厅那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有过任何的矛盾。 这回,也不过是就近原则,征用孙正的人帮忙控制陈若凡而已,结果这毛头小子就小题大做,上纲上线了。 谁还没有点脾气,赵德筑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今天这事,他还真的就跟江河给杠上了。 “赵局长,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迫不及待的将陈若凡抓起来,而且如此的急切的就想定罪,不就是为了绩效审核吗? 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别来这一套,要是你有任何的私心的话,我绝对会举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后果,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最轻都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江河也是个人精,别看他才刚刚步入这个圈子没多久,实际上,他比很多待在机关多年的老员工,还要熟悉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当然,人有私心是人之常情,但若是为了绩效评优,就草菅人命的给嫌疑人定罪,那绝对是不能忍的。 “你······你别吓唬我,我在这个位置上做······做了这么多年,很多规矩可比你这个新人懂的多。 且不说现在有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确定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