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割头的手势。
安芷柔明白,一个国家怎么能允许有一个跟主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安然活着呢?可是安芷柔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忆着两人的面容,她自认为25年来从未认错过人,甚至姜怀年和姜斯逸这亲兄弟她都能找出样貌的差异!怎么会无缘无故认错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呢?
“姑娘,是不是太累了?”静芳上前来给安芷柔按摩头:“一时记岔了?”
安芷柔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头在隐隐作痛,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疑虑。
“我去给小姐炖猪蹄去!吃完,小姐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啦!”翠莹从安芷柔怀里钻了出来。
“一半都要进你这个小猪猪肚子里了吧?”安芷柔笑着调笑道,“晴柔还好吗?”
“好着呢,小姐!您瞧瞧,肥的都可以炖汤喝!”翠莹掀开黑布,信鸽在里头蹦蹦跳跳的生龙活虎。
大概听懂了翠莹的话,伸头就一啄。
“小姐,您瞧!”翠莹笑着说道。
“给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