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害怕张赤得知此事之后。认为自己是故意骄纵张含金,把他养成了废人。让他没有与张含玉争夺家主位置的资格……
毕竟他们兄弟二人多年未见,他不知道这个弟弟,在经历这么多年官场之后会不会变得多疑敏感……
他好难,他们的父亲已经去世,他上无依靠之人。
他遇到不懂的事情,他不知道该问谁,反倒是一大家子,个个都得来问他……
他有些佩服,他的父亲是怎么将一个偌大家族治理得井井有条的呢?
他自认比父亲优秀,但是为什么差了这么多。
张训苦笑一声,或许父亲在世之时,也是这般看起来风光,实则有苦难言吧……
还有这个玉怜生,世人都说他莽夫愚笨。
但是一个大家子弟的见识和手段,又怎么是那些尘埃里的泥腿子,或者涉世未深的公子小姐想象得到的……
他们只会看到丑恶愚蠢的一面,然后大肆宣扬。在闲暇时愚弄嘲笑。
只有他们这些真正的掌权之人才明白……
玉昭能做到锦州大总管,屹立不倒多年。究竟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