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立刻把他按得死死的。
“哎呀呀,这里受伤了啊,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来解开,我给你检查检查。”
肖飞边说,边给他解开了缠在上面的绷带。看了看伤口,肖飞又说道:“呦,这么重的伤啊,可得好好治疗。”
说完他朝着卫生员摆摆手:“拿瓶酒精来,给他消消毒。”
酒精倒在伤口上,这家伙立刻又疼得折腾了起来。肖飞望着他的满头大汗,笑嘻嘻地说:“你再不说,我就用刀在你身上一条条地割,慢慢割,割完之后再用酒精给你消毒。哦,这在古代好像有个刑法,叫什来着,卫生员,你知道吗?”
“叫扒皮抽筋。”
“什么扒皮抽筋!你这文化怎么当的卫生员?叫凌迟!”
“对对凌迟,也叫活剐。”卫生员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不过人家只割肉,不洒酒精啊。咱这样玩比那个更疼。”
“咱们不是讲究人道主义嘛,做事要善始善终,给人家造了伤口,还得给人家消毒不是?”
肖飞此时再偷眼瞧那个家伙,那家伙已经吓得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