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错,她就着汤下饭,胡乱的扒了几口,谁知总有心急的过来询问。
“徐姑娘,今儿个肥皂卖得如何了,咱们的工钱能按时发不?”
人来人往的,问了好几遍。
赵班头都听得烦了,示意明小双拦着些,明小双囫囵吃了两口正准备起身训斥几句,却又被徐青莺拦下了。
徐青莺望着殷殷期盼的众人,放下了碗筷,站起来说道:“我知道大家心急,大家为了徐青莺做了工,急着讨要工钱,这我能理解。既然如此,我现在就立刻带人结算,请大家等半个时辰左右,等我算清了帐,一个公分抵一文钱,大家就知道自己挣了多少。不过还是那句话,今天因为时间紧张,我们卖肥皂收的都是银票,得等到下一个城镇里去兑换了才能发给大家,也希望大家能理解。”
有人立刻堆笑道:“理解理解,徐六姑娘人在这里,总不至于要赖账,我们对您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是是是,大家都是一个流放队伍的,徐姑娘怎么可能赖账。再说人家的肥皂卖得可好咧,我刚看拉出去的肥皂一块都不剩了。”
更有甚者笑眯眯的来套消息:“徐六姑娘,今儿挣了多少钱啊,这肥皂生意当真这么挣钱吗?怎么也不带带我们?”
赵班头几个不胜其烦,徐青莺却都笑眯眯的应了,“也挣不了几个钱,挣点干粮钱而已。”
“妈的,嚷嚷什么,嚷嚷什么?没听见徐姑娘说什么了吗,今儿个晚上核算工钱,不发钱!一个个的往前凑什么,再挤着了徐姑娘别怪老子不客气!一个个的挣了几分钱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别忘了,你们是来流放的,别逼我明天给你们戴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