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初,随后有些孺慕地看向裴如璋,
“父皇,那儿臣也要动吗?”
的确,如果作为座位之首的裴砚初一动,那后面的人碍于颜面,自然也会往前坐。
这样下来的确容易乱套,惹得别国笑话规矩不严。
裴如璋微愣几秒,最后还是笑着让裴砚初回到原位,说自己犯糊涂,太过念他了。
裴砚初根本就没站起过,他对着裴如璋点头回应,随后专心给苏云祈布菜。
毕竟是多国交会,宴席上的膳食不止有中原菜。
苏云祈尝了口奶酥茶,吐了吐舌头就去抢裴砚初杯里的清酒喝。
……然后继续吐舌头,纯纯被辣的。
裴如璋看得真切,他手中捏着杯子,扫视着下方的一切。
苏云祈撑着下巴看那些人争奇斗艳,的确比乐妓伶人有意思。
一会是什么翻山越岭寻得的神珠妙药,一会又是哪捕来的奇珍异兽,搞得剩下那些进贡的宝物就显得没那么用心。
苏云祈脸上泛红,他缩在后面走神,直到一旁的裴云澜慢慢朝他靠近。
“宋怀逸,好久不见。”
“……”
“不是说要来当我的伴读吗?怎么,现在跟上好主子就看不上我了?”
苏云祈眼神微润,他乖顺地看着来意不明的裴云澜,朝他脸上打了一个酒嗝。
下次再也不喝裴砚初杯子里的东西了,没一次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