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说的,留下了东西离去。
家丁们出了巷头,刚才和宋粟粟他们说话的家丁头子躬身,对着停在街边的一辆马车里的人说:“夫人,他们收下了。”
闻声,倚靠在马车里,捂着太阳穴闭眼歇息的女人启唇,“回去吧。”
秦兮梅连着几日未曾好眠,如今面色枯黄,看着状态很差。
是来自于从生下来便开始养成的来自于贵女的修养,让她就算在此等境遇,也依旧穿戴整齐,姿态端庄。
未出阁时识人不清,可害惨了她。
虽说她也不是什么手上干净的人。
但那些都是她娘教她的管家之道。
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她的底线了,所以不得不除。
当初若是知道方靖州会为了娶她会坑害发妻,那她就是死也不会嫁给方靖州。
方靖州出事,她作为续弦,再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她如今能做的,只能为了娘家不受拖累,和娘家那边断绝关系,在府里乖乖地等待上面的惩处下来。
终归是她欠了方淑的娘,所以她也尽可能地去补偿。
只是今日来时,秦兮梅在巷口徘徊了许久,那异与常人的高傲自尊心,最后还是让她做不到低头去跟宋粟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