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你又能怎样?”
白少龙愤怒咆哮:“我曾说过,小塑早已萌生悔改之意,你为何不愿给他一个机会?我如此恳求于你,你却无动于衷?倘若你当时留下,小塑就不会丧命。你也同样是导致小塑死亡的罪魁祸首。”
我淡然一笑:“所以呢?你让警察来逮捕我?”
白少龙冷哼道:“你不必试图套我的话,此处监控只能看到人的影像,却听不到声音。我们所说的话,一句都不会泄露出去。你就等著吧!纵然这次警方未能找到证据拘捕你,我也必会竭尽全力对付你,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你过得舒坦。”
白少龙撂下狠话后摔门而出。我坐在屋内,双眸悄然透出杀意:白少龙明知真凶非我,却故意带警察前来抓我,既然他无情,也就休怪我无义。我悄然从袖中抽出两根头发捏在指尖——离开白家时,我曾趁机将白少龙拉至一旁,那时趁其不备拔下了他的几根头发。我取走白少龙的头发,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若他不来找我麻烦,那两根头发我会毫不犹豫地焚烧掉;他一旦找我麻烦,这两根头发便是他白少龙的致命符咒。在我家门前遇见白少龙时,借口进屋穿件外套,实则是为了带走那两根头发。我不动声色地将头发缠在手指上,随后对着摄像头轻咬破食指,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冤”字,两根头发也因此沾染了我的血液。监控室内的警察目睹我以血写字,立刻冲入:“陈满,你又在搞什么?”
我沉稳回应:“我无辜被捕,难道连喊冤都不行吗?”
对方略显迟疑:“你的问题尚未查明真相,待我们查清后,自然会决定你的去留。你在此安分守己,我们绝不会冤枉好人。你也切莫做出过激行为,那样对你并无益处。”
那人见我不发一语便阖上了门扉。他未曾察觉的是,我已达成预设的目标,即利用指尖的血液,在桌面下隐藏了一个符咒,该符咒悄然匿于“冤”字之下。待他离去后,我迅速在桌底暗中捏动了法决。我迅疾追踪到了白少龙遗留的气息,彼时,白少龙正身处刑警队的记录室接受询问,对面的警员质问道:“白先生,我们已获取了陈满住所周边的所有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在案件发生期间,陈满并未离开住所。您为何如此肯定陈满就是杀害白连平的真凶?”
白少龙满目通红地回应:“你们不能仅凭监控判断,陈满身怀武艺,能够避开监控视线。”
警官再度陈词:“案发现场未留下陈满的足迹或指纹,目前尚无法确认陈满是否曾亲临现场。从现场勘查来看,白连平似乎死于自我终结。关于他为何会留下陈满的名字,我们仍在深入调查之中。”
白少龙愤然咆哮:“我强调过,陈满绝非等闲之辈,其祖上专营杀人越货之事,这些人经验丰富,自然懂得如何规避刑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