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麻子特意吩咐汉子们在灶台的两边弄两个杆子,然后两个杆子用一个杆子连接,就像落地晾衣架一样。
把黄土锅盖吊在上面,沿着杆子移动锅盖。等锅盖变得没那么滚烫,就重新移动到另一边的灶口继续烧,如此来回地两三次,红枣糕上下受热,于是膨胀起来了。
徐麻子一看,觉得差不多了,便把膨胀的红枣糕拿了出来,用手一按蓬松感十足。
程顾卿看得直瞪眼,这就成了?真的像面包店烤出来的红枣糕啊。
徐麻子的红枣糕除了红枣什么都没有,如果加上芝麻,那真的像店铺卖的枣糕。
哎呦,想不到徐麻子第一次试验就成功了,这不科学啊。
怎么他的手感那么好的,怎么就能这么随便就烤出枣糕了,这看起来非常容易。
红枣糕的香甜一阵一阵飘香,不仅程顾卿想上手拿来吃,连挖地基的汉子也想跑过来吃。
徐老大的猪鼻子嗅了嗅,肚子咕咕叫,大声嘟嚷着:“麻子兄弟做了什么啊,太香了,俺好想尝一口。”
旁边的菊花阿爹贪婪地吸了一口说到:“好香哩,麻子兄弟的手艺真好,俺好想拿一块给俺家金宝吃哩。”
菊花阿爹是二十四孝爹,虽然有5个女娃子,但心里只想着金宝这个男娃子,有好吃的自然想到宝贝儿子。
徐大憨挠了挠脑袋,憨厚地说:“可惜俺们没得吃哩,俺听麻子说是拿去卖钱的哩。有糖有油,红枣啊,白面啊,一看就非常精贵,呵呵,俺们哪里吃得起。”
要说吃不起拿是假的,舍不舍得吃的问题。
当然如果娃子在,大人还是会忍痛买一块回去给娃子尝一尝的。
许芦根也是个爱吃的,他可没有舍不得,毕竟单身寡汉,赚到钱除了吃还是吃。
他倒是想给张夫子家的张珂玥上交工钱,可现在还未说亲,甚至连苗头都没有。
许芦根每次见张珂玥都脸蛋红红,离在一起八字还未一撇。
但不妨碍许芦根想买几块带回去给张珂玥吃。
许芦根傻笑地问:“不知道麻子兄弟卖多少钱呢。呵呵,俺想买几块来尝一尝。”
汉子们听到许芦根说要去买,不由地翻白眼,他们可没想过买,他们只想吃免费的,或者叫公中出。
要花钱去买,舍不得呢。
徐大伯家的徐福荣笑呵呵地说:“或许不用买哩,等会麻子做好了,可能给俺们尝一尝。哎呦,俺是万万想不到麻子会有一手好厨艺的,以前可一点都没有迹象呢。怎么去了一趟吉庆府,回来就变成大厨子哩。”
徐二伯家的徐福贵接上话说:“大哥啊,那是国公府,贵人住的地方。贵人吗,肯定吃香喝辣的。麻子在国公府学手艺,不说学个十层,学个五层都受益匪浅哩。呵呵,要是让麻子学久点,恐怕厨艺更高超呢。呵呵,其实做厨子不错,一手好厨艺,去找工作都容易哩。俺听说厨子工钱挺高的。麻子以后可以去做大厨子哩。”
虽然男子不好入灶头干活,但出去给人干活拿工钱回家却不一样。
甭管你做什么,只要过得好就是有本事,就是让人羡慕。
徐麻子要是去大酒楼做大厨子,村里只有羡慕的份哩。
灶房的香味继续飘来飘去,程顾卿尝了一口红枣糕,这口感,这造型,虽然比上辈子的差许多,但也有个8成的口感,吃起来挺香的。
程顾卿高度称赞地说:“麻子,呵呵,想不到你做的枣糕那么好吃,呵呵,果然有做厨子的天赋。”
徐瓦头也吃了一口枣糕,软软的,蓬松的,香香的,哪里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老眼亮得发光。
高兴地说:“麻子,你做的糕点太好吃了,呵呵,最适合俺们这些老头吃,牙齿不好也可以吃哩。”
徐老三狼吞虎咽地干掉好几块,毕竟他自认为干活干得最多,吃多谢也应该的。
一边吃一边喝上菊花茶,眼睛眯起来,享受地说:“麻子,你做的糕点不错,不过要是把造型做好些,更好卖了。”
色香味俱全价格才卖得好,麻子现在做的枣糕只有味道,其他可不太明显。所以手法有待提高呢。
徐麻子听到赞扬后,得意洋洋地说:“俺也想做好看点,但条件就摆在那,俺有心也无力。哎呦,等赚到钱了,俺再把条件提高些,做成跟国公府一样的灶台,俺的糕点自然会精致些的了。”
徐麻子来回摆动黄土锅盖,专心致志地烤枣糕。
程顾卿想着枣糕都能做出来,她的蛋糕也能做出来。
于是地基也不挖了,快速做起蛋糕胚子。
徐瓦头本想留下来看热闹的,可眼睛不经意地瞄向工地,看到汉子们手停脚停,全都看向灶房这边,立即气打不出来,急匆匆地跑过去做起了监工。
他还是分得清楚主要任务和次要任务的。他们是来建房子,不是来卖糕点的。
程顾卿把活好的蛋糕糊糊让徐麻子烤。
徐麻子不知道怎么烤,于是问到:“大队长,你这个蛋糕怎样弄?俺不会弄哩。”
大队长这个蛋糕糊糊比他做的红枣糕糊糊不一样耶。
徐麻子做的红枣糕糊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