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邓玉蝉性情如火如冰,心中杀意不轻。若有人敢于如此凌辱她所养之兽,她定当大怒。何况此兽乃她亲手培养,其性格定与主人相似。然奇怪的是,此兽竟无半点反抗之意。可见李安之狠,表面文绉绉,实则手段狠辣,毫不留情。
就在这时,异兽似感极限,猛地向李安咬去,李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腥味的血液自虎嘴中流出。此情此景,难辨是兽咬伤了李安,还是李安弄伤了兽。血色刺目,惊动了旁观的梁青云,他不禁揉了揉牙花子,眼中带着幽怨之色再望李安。
就在李安继续对异兽施暴之际,出人意料的是,梁青云竟翻身而动,手也不由自主地向邓玉蝉的异兽摸去。此举让在场的两人大吃一惊。李安与邓玉蝉均未料到梁青云会有此行为。气氛一时间尴尬至极。
就在此刻,李安突然不合时宜地发声,话语之无礼几乎令邓玉蝉欲将其逐出门外。
李安不顾自己被咬的手,转而笑眯眯地对梁青云道:“怎么,陛下,是不是觉得此兽颇有威风?嘿嘿,您过来,臣这便赠您一头同样的。”
言罢,李安一边说话一边已手起刀落,开始雕刻起另一异兽。
原本邓玉蝉以为梁青云定会怒斥李安,然而出乎意料,梁青云竟随着李安所愿。这让邓玉蝉不禁惊讶,那冰冷的美颜上终于露出了微微的动容,连她那层面纱下的嘴也不自觉地张大了几分。
李安见状,几乎笑得合不拢嘴,显然自认为巧言如簧。
然而不多时,当梁青云与邓玉蝉注视李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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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皆是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梁青云甚至带着怒气质问:“你这登徒子,非但未按约赠我一头如邓玉蝉之兽,反而雕刻出这般怪异之物,看这胡须,何以成了爱心形?难道这不是愚弄朕吗?”
此言一出,原本气氛又是一变,使得局面再度陷入微妙之境。
然而,面对梁青云的震怒与龙须之间的剧烈摩擦,李安却只是轻笑一声:“其实,臣觉得这般更添几分俏皮,亦更适合陛下的气质。”言毕,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过那柔顺的龙须。紧接着发生的事情,便如同早已注定的剧本一般,无需赘言。
史载龙与虎,自古为敌,必斗至死。所以当这一龙一虎真正开始争斗时,战况之激烈,实在是难以言表。可谓是漫天遮地,将御书房中搅得风起云涌。整个夜晚,御书房内的喧嚣声不绝于耳。幸好邓玉蝉及时将此地封锁,命人守在五百米之外,因此外界未能窥见半点动静。
次日清晨,李安意气风发地从御书房中走出,而梁青云则取消了早朝,此刻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即便是如邓玉蝉这般的强者,此时也已回到其专属之地,开始休息。至于李安,他心情舒畅地离开御书房,未作停留,径直前往京城内自己的琉璃铺子。
此时的琉璃铺子内,人潮涌动。与首日不同的是,今日来往的尽是各地商人,他们来此采购琉璃,准备运往全国各地售卖。尽管零散的买家已少,不少人仍在清晨早早来此排队,希望能买到一面珍稀的琉璃镜。这家店每日仅售五面琉璃镜,使得许多人守夜排队。
李安在店内巡视一圈后,对近日的营业额颇为满意。他问及旁边新开的铺子准备情况,店中的掌柜立刻躬身回答:“回大人,旁边的铺子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新货抵达即可开始销售。另外,您在西市开设的新店也已准备就绪。根据您的指示,考虑到西市主要是平民百姓,价格定得更为亲民,不如东市的贵。”
李安点了点头,心中已有盘算:“让西市的店铺做好接货准备,这两日就会有货物陆续抵达。”他心中清楚,西市的商铺不受权贵控制,更多的是真正的商人,因此交易过程会更加顺利。这一切,李安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显示出他商业上的非凡才能和前瞻性思维。
正当李安审视完琉璃铺子的营业情况,他忽然灵光一闪,对负责人道:“你回头一趟京兆尹衙门,替我申请一块地。”听闻此命,负责人立刻躬身应诺,却也小心翼翼地问道:“遵命大人,属下这就前往京兆尹衙门。不过,敢问大人此地打算何用?是否大人您欲筑府邸?还请指明心仪的地段,属下便可直接前往勘查。”
李安闻言,手指轻敲桌面,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我此次非为建府邸,然与之相差无几。至于地点,就选在离皇宫近些的地方,最好便是朱雀大街上。”他的话语轻松,然而这番话在负责人耳中却是如雷击,让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朱雀大街乃是繁华地段,每一处府邸皆占地广阔,住户无一不是王公贵族。即便是六部尚书,亦无府邸在此地,非是他们不愿,实是资格尚浅。
朱雀大街上的每一座宅邸,都是皇亲国戚的住所。李安此言一出,负责人面露苦涩。
李安见状,不以为意地挥手道:“只需按我所说行事,直接向京兆尹表明是我的意思。如若他有异议,便让他直接来找我。”负责人虽心中忐忑,但大人既已如此说,他也只能躬身领命,随即退下。
李安未曾料到,这一决定竟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处理完琉璃铺子的事务后,他并未多做停留,便率领随从直奔京城之外